“会一点。”
余音把那句法语又说了一遍,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抱歉,我老公不允许——怎么了这句话?”
余音被“老公”两个字给撞了个七荤八素。她猜到了是这种意思,但是没想到真的会这么直白!
一只手从后边伸过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脸。
宋凌商弯腰,凑近她:“怎么了,烫成这样?”
余音控诉他:“宋凌商,你教我的是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我教了你什么?”
“那句话!根本不是不会跳舞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他明知故问,偏要逗她:“哦?那是什么意思?”
余音咬住下唇,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嘛!
偏他恶劣透了,非要追问:“音音,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劳烦解释一下。”
余音转过头不理他了,气得气儿都不匀了,胸口剧烈起伏。
“别生气。”他勾了勾她的脸,“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不好。”
“可是我想和你跳舞。”他声音很轻,低沉暗哑有颗粒感,像是有一只手在她耳垂上挠,“答应我吧,可以吗?”
他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外貌优势,声音优势,谁招架得住。
余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他步入舞池的。
“我真的不太会。”
“别怕。”宋凌商说,“跟着我就好。”
他真的很给人安全感,不管她有多么不安局促,只要宋凌商在,她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宴会,第一次跳舞,音乐舒缓轻柔,像是一条有形的溪流,从耳朵钻进她心里。
舞池灯光幽暗,宋凌商的眼神幽沉深邃,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又像一面曜石打造的镜子,只能映出她。
从舞池出来后,余音见到了宋凌商说的那几位在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当代画家。
他们朝她友善地微笑,和她打招呼,与她探讨美术相关的知识。
从前只能在书上见到,只能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人化为了具象,就在她身边,余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英语说得局促,有点磕绊,这些大拿们丝毫不介意,放满了语速配合她,和她愉快地聊天。
她尊敬这些大师,却不畏惧,努力表达自己的观点,得到许多认可与称赞。
说起自己专业知识的小姑娘眼里有光,自信张扬。
那位她老师很喜欢的大师为她当场作画,并写了寄语。余音开心极了,可以想象到老师收到这幅画会有多高兴。
甚至那位大师还向她抛出橄榄枝,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学习,他也有学习东方美术的学生。
余音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急忙看向宋凌商。
宋凌商朝她扬眉:“大师喜欢你。”
这是莫大的认可与鼓励,余音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过她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大师,她是喜欢画画,却没想着以后要走这条路,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大师问她想做什么,她诚实地说:“我很早就打算报古画修复专业,我喜欢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想为它的传承出一份力。”
几位大师鼓掌,向她表达称赞与肯定。
宋凌商也为她鼓掌,在她耳边说:“我们音音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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