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也聪明了一回,知道在阎王殿训斥未来的慎王妃,这绝对是找死的节奏。
于是什么也没说,只跟着白蓁蓁一步一步往门里走了去,偶尔还要受到几声不满的埋怨:“怎么走得那么慢?早上没吃饭啊?”
他可不早上没
吃饭么,还没顾得上吃饭呢,江越和于本就带着一堆好东西来了。
白鹤染跟江越可不管白兴言是个什么表情,有官差主动领着他们入了阎王殿,绕过正殿走到后方,果然看到君慕凛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在花厅里喝茶。
尊王殿下见到媳妇儿一向态度端正,也不管自己正在干什么,立即起身给媳妇儿请安,然后扶着媳妇儿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还亲手给倒了茶,并介绍道:“尝尝,宫里都少见的紫雾茶,产自西部山区,一年才得五斤,今早刚送进宫的。”
白鹤染听得直皱眉,“今早才送进宫的,一年才得五斤的东西,你这就给顺出来了?”
“什么叫顺出来了,父皇给的。”君慕凛点点她,“染染,你一定是没瞧过送到你府上的那些东西吧?五斤紫雾茶,我跟九哥还有四哥各得三两,母后那儿得一斤,父皇留了一斤,剩下的都给了你。哦不对,母后的一斤里还给你跟灵犀各分了三两。”
“哦。”白鹤染点头,“还是母后向着我。”
某人听明白了,“我那份儿全给你。”
江越闻言抽了抽嘴角,这求生欲啊,不服不行啊!
“那我呢?”江越抽抽鼻子,“都没人想着我,唉,命苦啊!”
君慕凛一巴掌拍他头上,“父皇那一斤还不是可着你喝的,哪年你少喝了,别跟我这儿哭穷,你可不穷。”
“是不穷,但穷不穷的我其实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十嫂,你手头的事儿都办得差不多了吧?那你看看我这个事儿,十嫂您什么时候得空给办一办?”
白鹤染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这件事情她一直很谨慎,毕竟关系着江越的未来,关系着他能不能变成一个正常的人。
说实话,这种事白鹤染没做过,因为前世根本接触不着太监
。她之所以夸下海口说能还他一个奇迹,是因为曾经在白家的古籍中看到过一种针阵,这种针阵十分复杂,需要动用她全部的金针才能结成。不但如此,还必须要结合她自身特殊的血脉。
也就是说,这样的针阵,唯有承袭了白家先祖特殊血脉之人才能行之。而白家近千年来唯一出现过的一个有此血脉之人,便是她。
当然,施行起来越是困难,成功之后达成的效果就越是惊人。
古籍中,将这种针阵命名为起死回生阵,作用在于促进身体器官再生。但据古籍所载,先祖曾用这种针阵为一个断臂之人接臂,失败了,又用此针阵为一个碎了心脉之人重新凝心,也失败了。后来,先祖为一名宦官接男具,却意外地获得了成功。
故而先祖认为,此阵虽为起死回生,却也不是真正的起死回生,只对特殊器官才有用处。
白鹤染决定用江越一试,但是她又看了看君慕凛,后面的话就有点儿不太好说了。
“那个……治病随时可以了,不过你十哥这一关你得过上一过。”她嘿嘿干笑了两声,对君慕凛说,“我得为他用金针结一个阵法,而这个阵法必须结在患处。”
“恩?”君慕凛当时就懵了,“你再给我说一遍?”某人目光阵森下来,牙齿都磨得咯咯直响。“白鹤染,你皮痒了是吧?”
“你看你看,你十哥不干了吧!”白鹤染摊摊手,“真是的,其实就是大夫治病人嘛,在大夫面前,病人不分男女,同理,对于病人来说,大夫也不问性别。治病嘛,要都那么讲究,这病还治不治了?”
某人还是磨牙,磨到最后干脆一伸手,像抓小鸡一样将身边这姑娘给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里屋走了去。
江越苦着一张脸坐在原处,嘴一瘪,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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