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看她,看得都直磨牙,“找抽是吧?看来不是在歌布没学着好的,是这歌布压根儿就没有好的。听听你自己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来告诉我,女人多了有什么好处?女人之于男人,她究竟是有什么吸引力?在你们看来,将来我的后宫要是没有个几十口人住着,我就不正常是吧?也行,那就当我是正常好了,反正那三千佳丽谁愿意要谁要,老子一个都不要,这辈子侍候你一个就够一呛了,我吃饱了撑的供那么些祖宗?”说到这又摇摇头,“不对,什么祖宗,祖宗就你一个,其它的比歌布的青果还要让人嫌弃。”
她抿着嘴乐,止都止不住。他看着就来气,“白鹤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故意气我,明知道我根本不稀罕那些个,非得给我来这么一出。我说你到底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啊?当初在潭子里抓我那股子劲儿哪去了?你得保持啊!”
她的小脸儿都红了,“哎呀行了行了你别说了,那次的事是个意外。”
“你也知道脸红?”他都气笑了
,该脸红的是他好吧?堂堂大男人,泡个温泉还被人骚扰了,他上哪儿说理去?“行了,你乖乖的,别总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君慕凛别的不敢保证,这一点还是能够保证得了的。毕竟这天底下除了一个你,能让我上心的女人也就是母后和灵犀了。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就算坐上龙椅,后宫也定是只留中宫,其余的直接封掉就是了。至于你那姨母的担心,你就实话告诉她,说我不纳妃。”
“恩,我同她说了。”她又笑了笑,“我跟她说你不敢,姨母当时那表情,估计是觉得我很霸气。”她又笑了一阵,还扯着他的手撒了一会儿娇,把他给惹得都想把人给扑倒了,她忽然就转了话题——“昨晚说到哪了?是不是说到四哥觉得自己不能害了淳于萱,要与她假戏真做?君慕凛,咱们可不能让四哥娶了淳于萱,这事儿你帮我想想办法,一定想办法。”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半晌才道:“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大婚,你舅舅就不能从死牢里出来。我这些日子也重点打听了那座死牢,咱们想进去很难,只能想办法让人出来。不得不说,四哥这个法子想得极妙,这个局基本上就已经做成了。”
“可是不能把四哥搭进去!”她有些急,“真的没有别的法子吗?”
他不解,“其实也不算搭进去,反正是假的,别说等不到三拜,就算拜了又能如何?他顶着的是琴扬公子的脸,我东秦四皇子不用负那个责任。至于那歌布公主,即使是没有过真正的伤人性命,可她这些年在凤乡城里做过的事,怎么也不可能算得上是个良民吧?所以小惩大戒,这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教训。总不可能跋扈十几年,
最后还让她捞了个东秦王妃来当,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东秦也不可能要她这样的人却做王妃的。”
“我也知道是这个理。”她无奈,“问题四哥他不这样想啊!你也知道他那人……好吧,其实我也觉得淳于萱不该是权势斗争下的牺牲品,但就像你说的,小罚大戒也该有的,否则将来又如何向百姓交待?所以这件事还是要做四哥的思想工作……”她有些挫败,“太难了,说服四哥太难了。君慕凛,有时候我在面对四哥的时候,也总会感觉力不从心,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太过较真,即使是我,也很难把他的想法给扳正过来。”
“你才知道啊?”他失笑,“自打苏婳宛被送去罗夜,四哥就变成了那副样子,谁都劝不回来。所以,染染啊,不如就随他去吧,让一切顺其自然。兴许到了那时,时事变迁,一切都不再是现在这个样子,四哥就是想娶也娶不了,何况人家那个公主看上的本就不是四哥。”
她点点头,“也是。”说完,翻身就要下地,他急问了句:“干什么?”
她答:“我得回孟府了,我这一夜未归,一上午也不在家里,他们肯定要急死了,我再不回去可能父亲就得冲到皇宫里去要人,可不能弄出那样的乱子来。”
她这几日叫习惯了,随口一句父亲,还把君慕凛听得愣了一下。不过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孟老爷,就是有些感慨:“从前你在我面前提起文国公时,都是直呼其姓名,怎的这才到了凤乡几日,对那位孟老爷就可以如此自然而然地叫声父亲了?”
她感慨,“习惯了,也或许是他真的像一位父亲,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的疼爱。”她一边说一边抬起脚来穿袜子,突然“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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