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毕竟如今这世上身长能到八尺的人也并不多,这也算是一条形父能走的路线。
“那国君陛下又长成什么样呢?”另一位姑娘笑着问他,“跟地上这些画像比,像吗?”
苗扶桑点点头,“像,像足了七成往上。”
“那是不是就能证明他们的失踪跟国君有关?又或者城主大人是不是能够以此为依据,替这些苦难的百姓跟国君陛下讨个说法?如果是,让他把人交出来,如果不是,也请他为自己辩解,说出来一个不是的理由。还有,为何会有形父一说,他也得跟天下百姓有个交待。”
“对,没错!”人们纷纷嚷了起来,“我们要儿子,我们要公道,请城主大人为我们做主!”
这是今天第二拨来指认国君的了,苗扶桑知道,孟家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件事给做绝,女儿的死已经让他们发了疯,只是他不明白,就算此案查明,孟家还能怎样?还能让国君偿命不成?孟家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们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面对一百多人的责问,苗扶桑把这桩案子也给应了下来。他将这些画像全部收起,为每一个人都做了笔案,让每一个人按了手印。他答应人们,明日早朝就会把这桩案子提出,一定要让国君给个说法,绝对不会让此案不了了之。
那两位姑娘对此表示满意,但也提出了要求:“这么多人,有一半都是不凤乡本地的,何况就算是凤乡本地人,告了国君一状之后再回到家里住着也太不安全了。所以我们就把人都带回官栈吧,大家一起在官栈住着,如果出了事,那就烦请今日听堂的父老乡亲们和着作个证,证明他们是因为告了国君的状才死的。”
“放心吧,我们一定作证
!”堂外有人喊了起来,很快地,所有来听堂的百姓都喊了起来。这人数就更多了,几百上千,甚至还都不止。甚至有人还提起刚才孟家也带人来告状的事,告的也是国君,他们对此提出疑问,“如果国君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他不就是昏君吗?不就是暴君吗?我们歌布的天下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人来统领啊?他连自己父亲都杀得了,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孟小姐都能那般残忍对待,那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他这样的人还有人性吗?我们整日在这样的国君统领下,生活还有什么希望?歌布还有什么希望?”
一时间,群情激愤,甚至都有人叫起“改朝换代”了。
苗扶桑渐渐有些懂了,这就是孟家的目的,又或者说,是……他心下微微一惊,不对,他想错了,这不是孟家的目的,而是孟家背后那个出谋划策之人的目的。
孟家背后的人,是那位姑娘啊!他脑中又浮现起那位姑娘的脸,似曾相识的面孔让他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十几年以前,拉回到了温蓝郡主还没有出嫁的岁月。
淳于蓝嫁到了东秦,嫁给了文国公,虽然自己早亡,但留下的女儿却十分争气。不但有着神医的美名,还是东秦皇帝亲封的天赐公主,更是东秦太子未过门的正妻。
这样的人参与到这场对国君陛下的讨伐中,他再想不明白其中的目的,那可就太傻了。
可是想明白又如何呢?国君淳于傲多行不义,不可活,就算那位姑娘不来讨债,眼前这些百姓也是要来讨债的。他既然接下了这桩案子,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自己的命以及全族人的命都跟孟家和那位姑娘捆在一起。
但愿她成功,苗扶桑想,但愿她能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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