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您这句话。”帝月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把人带上来。”
护卫很快就带上来一个老头,那老头年纪不小,一身仆从衣物,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见过将军,这么多年了,将军还是那么硬朗啊。”
帝老将军一怔,“你是,你是林忠?”
“是我啊,没想到将军还记得我。”林忠听帝老将军叫出了他的名字,马上就高兴了起来,兴奋的不停搓着手。
他年轻的时候跟着帝老将军征战沙场,也不是什么聪明人,战争结束也没晋升或者混个军功,就在帝府留下,做个看管祠堂的老仆。
“实不相瞒,我也差点忘了,人老了,记不太好了,你可莫要怪我。”帝老将军确实已经忘了这号人了,不过冷不丁见到之前的战友,他还是很高兴的。
帝月等两人寒暄完后,才开口,“林伯,那日你听到了什么,再完完整整的跟我爹说一遍。”
林忠点了点头,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我那天本在祠堂守夜,中途去了趟茅厕,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偷偷进了祠堂。我本以为是有贼,刚想进去把他打出来,却不小心听到了
那人和二小姐说话,才知道是荣姨娘来看二小姐了。既是姨娘,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继续在门口站着,却听到二小姐说自己想了个要害大小姐的主意,然后两人商量了一会,说要派人在外面抹黑大小姐的名声呢。当年夫人对我们好,我们也得知恩图报,听了这些事儿之后,我便去找大小姐,把听到的都告诉她了。将军,事情就是这样了。”
林忠说一句,帝思和荣姨娘的脸就白上一分,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已经惨白如鬼,暗恨当初不小心,竟被人抓到了把柄。
“好,好啊!”帝老将军气急攻心,一掌把桌子拍碎,“我才知府里养了两个祸害。你,当初锦娘病故,你出了不少力吧,我看着你有了孩子,没过多责罚于你,想着你若改好了,我也不多追究了。却没想到你愈加狠毒了,如今连锦娘唯一的女儿都不放过!”
新仇旧恨一起算,更别说帝思和荣姨娘还差点害了整个帝府,帝老将军也不再心软,当即下令道,“你们两个,各打二十大板,月钱减半,在自己院子里反思,这辈子都不许出院门一步,违者马上逐
出帝府!”
帝月听了这话,可乐的不清,这不就表明在她不想见到帝思的时候,帝思就永远不会出现吗。
帝思这次是真的怕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帝月脚下,“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替我求求情吧。”
帝月懒得看她,“饶你一次,让你再害我是吗?”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麻烦解决了,她才不会心软。
荣姨娘和帝思如此就被人拖下去了,帝老将军犹不放心,问了帝月一些朝堂之事,满面忧愁的嘱咐帝月小心行事。
帝月连连应了,这几日也是深居简出,府里的麻烦精被禁了足,她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传过来这么久了,终于找到了丝自己家的感觉。
然而有件事,却被她放在了心上,怎么也忘不掉。
南边边境一直以来与燕国摩擦不断,两国都对对方虎视眈眈,然而燕国最近新皇上位,根基不稳,惧怕大央趁机领兵南下,便指派了一位郡主和亲到大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