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是这般执迷不悟,不知悔改的话,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段蒽思越看县令的模样越是怒火中烧,好说歹说,就是油盐不进,索性段蒽思破罐破摔。
县令好整以暇的神色终于出现波动,他嗤笑道:“不客气?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那今天本县令就让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虾米开开眼,什么叫真正的不客气!”
说话间,县令向百里景逸所站的地方扔了一个茶杯,异动随之发生。
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冲入房间,将百里景逸、段蒽思、枝谦三个团团包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言相劝,你为何如此做?”百里景逸出言训斥,剑眉紧锁,不满地问道。
县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他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我看你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安分守己不好吗?非要来太岁头上动土?还教训本县令,真是不知死活!”
百里景逸里被激怒,一向沉静的俊脸也被县令这狂妄的话语给激得染上了几分薄怒。
本来他一心向善,想要教化县令不要再危害乡里,做一个清正廉明,爱民如子的好官,可这县令却出言中伤,真是不可救药。
“你这是要逮捕我们?可我们并没有犯下任何罪名,你没有权利抓我们!”百里景逸紧紧盯着那些打手,身体紧绷,做出防御的姿势。
县令哈哈大笑,颠倒黑白:“你们偷盗孤卿的题字,本官依照律令将你们绳之以法,是天经地义的事!”
段蒽思简直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冷笑连连,出言威胁:“你就不怕我们去上报朝廷,治你的失职之罪吗?到时候,贪污受贿,鱼肉乡里,数罪并罚,你头顶的那顶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县令好整以暇地轻抿了一口茶水,对于段蒽思的话,并没有放
到心上,看到眼前三人神色各异,更觉心中畅快。
“在本官的地盘上,本官就是那道理,我活了这么久,难不成还会怕你们几个这乳臭未干的家伙?既然你都说了本官贪污受贿,那我今日,就更不能放你们走了!”县令说到最后,脸上的笑都开始变得扭曲,神色狰狞。
“你!无耻之极!”段蒽思指着县令的鼻子,大骂道,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前,将那县令给好好教训一顿。
百里景逸听着县令的话,也冷下脸来,看来今日,是免不了要有一番恶战了!
“老实告诉你们。”县令躲在人墙后,肆意叫嚣着:“老子就是这一片儿最有权威的官,那些人都得听我的,任凭你们是孙猴子变的,也是走投无路,到最后,还是会乖乖犯到本官手上!”
段蒽思怒不可遏,抄起暗器,就朝着县令的面门射去,“今日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县令堪堪躲过段蒽思掷来的石子,指着他们,吼道:“给我打!今天一定要给本官给这几个刁民活捉了!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打手听到县令的话,纷纷一拥而上,握紧手中的棒子,朝着百里景逸等人攻去。
百里景逸出身不凡,功夫都是专门的教习师傅来教的,后来更是得到了威名赫赫的大将军的言传身教,身手自然是没得说。
而枝谦作为百里景逸的护卫,自然也是优中选优,百里景逸习武时,他也一并跟着百里景逸,学习着功夫,为的就是在危急关头,能够保护百里景逸,不被奸人所害。
打手们虽然看上去块头大,但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在百里景逸与枝谦的强强联手之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之前还神气十足的打手,都狼狈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叫。
段蒽思虽说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可
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得先保护好自己,不给百里景逸和枝谦添麻烦才对。
看到百里景逸轻而易举地将打手制伏,段蒽思觉得解气不已。
她对着县令轻抬下巴,神色挑衅,“你也不过如此嘛!瞧瞧你养的这些打手,都不够我们练手的!”
县令被段蒽思的话气得直跳脚,他恶狠狠地磨着牙,狞笑着开口:“刚才只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好戏登场,谁笑到最后,那可是还不一定!”
话音刚落,五个黑衣人闯入,打手见状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站到两旁,伺机而动。
百里景逸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黑衣人,暗道不好,这几个黑衣人的内功深不可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吃亏。
“县令大人,你当真不知悔改吗?”百里景逸最后一遍耐着性子问道,说实话,他不愿滥杀无辜,所以对于打手,也是手下留情。
县令反倒觉得百里景逸磨叽了些,他不耐烦地开口:“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给我上!”
黑衣人拔刀,冷峻的刀光更映的黑衣人可怖,他们飞快地绕在百里景逸里景逸等人身边,摆出诡异的阵法。
一时间,气氛诡谲。
百里景逸和枝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视了一眼,以肉身相搏,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