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繁星点点,一切是显得那样的静谧,莫测一轮,脚觉得悬液高高的悬挂在空中散发着阴冷的光芒。
“你说外面这都静悄悄的,难道是咱真的是做的天衣无缝了,这些老百姓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为什么连太子爷那头都静悄悄的。”
寂静的夜晚,寂静无风,阴沉的让人可怕。
族长骨瘦嶙峋的身子,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单薄,那骨瘦嶙峋的手指,清晰的纹路,让人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感叹,或许人是因为过于瘦弱的原因就连高高耸起的颧骨都显得有些格外的诡异莫测。
“我们准备好东西了吗?我就想着这两天赶紧逃离,越是这样按兵不动就越觉得诡异,我不想等到他们把事情怀疑到我身上的时候再撤离。”
他声音十分的沙哑,就像是跟什么似的,声音诡异的就像是从地府里传来一般,每一句每一句都十分的悠长,就像是一个苍老的老者,油性当枯一般。
“反正我看了太子爷那头好像真的一直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太子妃之前好像还收到了灵魂的轰炸,反正现在整体的人们都把所有的事情扣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咱们暂时是安全的。”
就在说话,当时门被缓缓地推开了,可是眼前却看到了一群老百姓静静的矗立在门口,每个人都怒目相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拳头紧紧的握起。
“喂,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这么晚了还找组长,有什么事情!”
在一旁的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恶语相向的说着,双手插在腰间,仿佛随时准备干架一般。
“我们这么相信你们,你们却要害死我们整个村子人,我们不知道你和太子爷究竟有怎样的过去,但是
为什么要拿我们来给你们填命呢?”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忍不住了,口口声声的说着还带着浓烈的哭腔,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孝庄,仿佛是自己的丈夫刚刚过世。
她一边说着一边扑过去,用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还我丈夫的命来,你还我们全村丈夫的命来,怎么能够就这个样子呢?我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你难道真的也睡得着觉吗?”
“哪里来的山村野妇?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男人将目光微微一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亮亮悄悄地向后倒退着,随即重重地跌到地上。
“你这个杀人凶手,看看你的这些药材,分明就是和当时放在酒中里面的东西一样,这就是你最后握手做的东西!”
她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心中格外恼怒,十分懊悔,如果自己早一点看清楚这个男人的嘴脸,或许自己的丈夫就不会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仿佛很晚了。
“这些都是太子爷捏造出来的,我已经说了多少次了,你们居然相信太子爷而不相信我吗?”
族长依旧装出十分大义凛然的样子,做出了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所有的人都将太子爷手中的证据,丢到了男人的面前。
“那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些这些东西为什么和你在后院上的草药是一模一样的,全村的人都知道,只有你有这种稀有的东西,而只有这稀有的东西才能释放出这所谓的毒素……”
族长听着这番话,一瞬之间牙口无言,他紧紧地咬着干扁的唇瓣,发出着吱吱呀呀的声响,虽然一下子无言以对,但还是不愿意就此屈服。
“你们这些人
当真可笑至极,别人说出来的话你们就都当成圣旨,而我说出来的话,你们却都置之不理……”
就在与人联络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穿过了拥挤的人潮,那双眼睛此时心里有刀,目光也变得格外清冷,和那娇艳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段蒽思粉嘟嘟的裙子微微的摇着,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是吗?这些东西是我在你的后院里捡到的,你现在后院里面应该还有这红色的兰花吧,如果你还在这里继续狡辩的话,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去对质,只要你愿意让我们进去看上一眼就这么一眼,如果我们真的说错了,我立刻向你赔罪……”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怯场,毕竟这些东西都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族长整张脸瞬间被气得怒不可遏,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凭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你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太子爷身边的一个女人,别还真的以为你自己就是太子妃,你现在没有任何命令我的权利,而且如果这样子的话,你就是私闯民宅……”
他一直恶语相向的在一旁古称一边用目光,告诉旁边的护卫应该准备东西准备开始,硬生生的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