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摇头,但明显已经被此刻的云苏吓得有些胆颤,却还是坚持解释道,“旻哥哥你要相信我,那我岂不是伤害了皇后娘娘,那可是要杀头的啊,更何况那还是你的母妃,我怎么可能伤害她,是这个云苏,是她故意诬陷我!”
南宫旻没说话,但眸子中却思绪万千,他继续将目光投向云苏。
“我诬陷你?好,就算这件事是我诬陷你,那你姐姐的死,你为何不敢开棺验尸,莫非,你姐姐的死,和你有关?”
“你胡说什么呢!”林馨儿再次求助南宫旻,“旻哥哥,你知道的,姐姐的尸体太医早就检验过,根本就没发现什么所谓的毒素,时隔如今,却又要开馆打扰她的安宁吗?”
“那是因为太医只查了尸体表面,却未有‘刨开尸体’,有很多毒素是隐藏在体内,若不解刨,根本无法看出!”
“云苏,你!”林馨儿气急败坏。
云苏却根本不在意,对着南宫旻单膝下跪,“王爷,若您真的疼爱林韵儿,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帮她找出真正的凶手,即便是刨尸,也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
这件事,她牵扯其中,死因有可疑,她也略有耳闻。
记忆里,当日她将林韵儿推下去之前就
发现她有些一场,行为举止略有僵硬,原主将她推下池塘后,她竟连扑腾都没有,直接坠入池底导致身亡。
南宫旻也是查到这点,所以才一直迟迟未有绝对的对她断案,不然林韵儿怎么说都是伯爵之女,她这是杀害一条人命,以南宫旻的手段,绝对会直接将她弄死,而不是单单只是将她放在别院。
太医查不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这个时候还没有解刨学。
而她,却是这方面的专家。
南宫旻面上波澜不惊,让人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只是淡了句,“若是开了棺,刨了尸,你却未查出任何异常,该当何罪?”
林伯爵虽官位不及云霸天,但林韵儿再怎么说也是朝臣之女,若是动了她亡者之身,却无功而返,在这帝国王朝,她便是天理难容。
林伯爵便是拼了老命也不会饶过她的。
云苏一张小脸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但那双眸子却是任何时候都漂亮的紧。
“若真如此,我愿以身谢罪!”
次日南宫旻便将此事禀明了圣上后,便亲自去了趟伯爵侯府。
林韵儿是林伯侯与侯爵夫人唯一的女儿,嫡亲血脉。
自她出事后,侯爵夫人整个人都垮了,终日在佛堂念经。
林伯侯更是整个
人老了十岁。
女儿出嫁变出丧,他本想宰了云苏那个死丫头,却无奈云霸天还在边疆为国效力,死抗南蛮,眼下这个节骨眼他无法撼动云家。
好在南宫旻还算疼惜女儿,以王妃的礼仪,亲手给女儿置办了身后事,而后又将结发夫妻云苏赶去女儿的坟陵,终日为其跪拜诵经。
他内心总算有所慰籍。
但今日听闻南宫旻来访的缘由时,直接将他撵了出去。
“林伯侯,韵儿的事,本王和你一样心痛,但本王不想杀错人,为韵儿报错仇,那样的话,本王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她,倘若您真想为韵儿讨回公道,就相信本王一次,若未查到任何结果,本王自愿削除王爵封号,潜配蛮荒御敌,永世不得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