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中,无度索求,无限畅快,嘴里兀自低喃,青鸾,苏青鸾……
正得趣间,忽然间听到一声雄鸡高啼,他哆嗦了一下,睁开眼,,一片湿滑白浆,温热微呛的气息,令他满面,羞愧难当!
萧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然而,这邪,从何处中起?
明明十多天,都未曾见到那个女人了。
他失魂落魄去了良辰阁。
得知他居然做春梦梦遗,良辰一阵狂笑不已。
“老兄,你已二十有五,为何还像十三四岁的少年?”
萧长安还之以白眼。
“你笑够了吗?”
“其实本王过来,是想问一下……”
“你是想问,如果十多天没有见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对自己施那种媚男邪术,对吧?”良辰将他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所以,到底是有没有?”萧长安看着他。
“如果真有这么邪的术法,王爷,求您教教我好吗?”良辰一脸认真,“我最近对一位名门闺秀,思之若狂,奈何候门高深,我这等江湖人士,入不得她的法眼!若是有这种术法,我就有福气了,那姑娘定会每晚主动跑
来,与我约会,跟我缠绵……”
“良辰!”萧长安怒喝一声,“本王在跟你说正事,你跟本王说笑吗?”
“我的王爷啊,您这话,本来就问得像个笑话好不好?”良辰覆额长叹,“这世界就是再邪气,也不可能有这么邪气的术法啊!”
“所以呢?”萧长安看着他。
“所以,她是谁?”
“她一定很美吧?”
“可瑶姑娘也很美,你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对瑶姑娘只有恩情,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你胡说!”萧长安大声反驳,“我从来没有像怜惜她那样,怜惜疼爱一个女人!”
“可怜惜疼爱,就一定有男女之情吗?”
“我家小侄女今年四岁,生得粉雕玉琢一般,每次见到我,都要我抱抱,她要是摔倒了,哪怕磕破点皮,我都能心疼怜惜半天!可这是亲情之爱!”
“我邻家一个妹妹,被人贩子拐卖,好不容易才逃出虎口,回了家来,可到家之后,爹打娘骂,嫌她丢人,我瞧着她哭,心疼怜惜的要死,接到我家来,让我老娘好生照顾,可是,这是男女之爱吗?不是!这是人间大爱!”
“还有还有,我家养的一只小猫咪,也是各种柔弱可怜,就是爱拿小爪子挠人,可是,它就是挠疼了我,我也不舍得怪它,还是拿它当宝贝一样宠着怜着,可这同样不是男女之情,这是……什么情来着?”
良辰挠着头,想给这种情找一个由头。
萧长安冷冷的掠了他一眼,回:“这是人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