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藏着哪个人,你眼里痴痴看着的是谁,她只需一眼,便能瞧出来!从你让白九歌来找我时,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了,青儿,晴儿,她是你心里的朱砂痣,我是个拿来当幌子的赝品!”
“可是,白清寒,我这个赝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啊!”赵晴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你不知道,即便是被你拉来做赝品,我也是欣喜若狂!我……”
“我不管你瞧出来是什么!”白清寒冷声打断她的话,“我只希望,你遵守当初的约定!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你怕我会说出去吗?”赵晴儿摇头,柔声道:“清寒,你放心,伤害你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做的!你喜欢清静,最厌恶纷争,所以,我会乖乖的守着你,什么都不说,就乖乖的做一个恋慕你的影子,清寒,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做妾做丫头,做奴做婢,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留下我吧!我真的好爱你,清寒,真的!”
她跪在地上,一路膝行至白清寒面前,匍匐在他脚底,抱住他的小腿,轻轻蹭着,紧闭的双眼中,泪水潸然。
白清寒却觉得脚上趴了一只癞蛤蟆,说
不出的恶心难受。
他忙不迭的想要推开她,然而赵晴儿抱得那么紧,死死不肯撒手。
白清寒本就烦躁至极,一直强忍着,此时再也忍耐不住,腿一抬,又是一甩,赵晴儿立时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咚”地一声,额头重重撞上地面,立时鲜血淋漓。
赵晴儿伸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血,她对着血发了会怔,咕咕笑起来。
白清寒被她笑得头皮发麻,怒叱:“赵晴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你!”赵晴儿抹了把嘴角的血,一字一顿叫:“白清寒,我要你!”
“不可能!”白清寒怒喝,“你就别再做梦了!”
“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个梦!”赵晴儿挣扎着爬起来,对着他叫嚣:“我非做不可!”
“疯子!”白清寒气得额角青筋凸绽,“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赵晴儿尖声哭叫,“我本来都已经死心了,我都打算要嫁人了,你却又来撩拔我,我为了你,不管不顾,连婚事都退了,现在你说翻脸就翻脸,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始乱终弃,凭什么?”
“赵晴儿!”白清
寒郁闷至极,“你的婚事,远在我找你之前三个月,便已经退了,如何能怪到我头上?我与你,从来只有交易,没有私情,又哪来的撩拔?更不用说什么始乱终弃!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不好!”赵晴儿被他戳破了谎言,立时又换了幅脸色,她晃着头,抖着肩,自说自话:“不管怎么样,你既招惹了我,碰了我,那就得负责到底!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呵……”白清寒怒极反笑,“我不娶你,你是不是就要跑到萧长安面前,把我找你做戏的事,全都讲给他听?”
“你说呢?”赵晴儿怪笑。
“你觉得,我怕吗?”白清寒面如寒霜。
“我觉得你怕!”赵晴儿上前一步,“当然,你怕的,不仅仅是明王殿下,还有,顾思瑶!”
她终于还是提到了顾思瑶。
白清寒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姓顾的女人,坏透了!”赵晴儿吃吃笑,“当年骗了我不少银子,不过,后来我又遇到她了,她摇身一变,成了明王心尖上的女人,赏了我一大笔钱!我挺佩服她的,同样都是做梦的人,可她的梦,居然就做成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