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你!”赵文志开口的时候虽然没有知名道姓,但这话说的已经够明显了,那几个人又怎会听不出来?
那些个纨绔子弟高高在上惯了,平日里也没有人敢当面这一番教训他们,今天被讽刺了一番,怒气直接就涌了上来,骂道,
“以为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乞丐出身的穷酸状元罢了!以为得了皇上的赏识你就一飞冲天了么?也敢这么说本公子。”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骂谁,不过是随意一说罢了,谁让你自己承认的?”赵文志冷笑一声,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对着眼前的人便直接开骂:“你心中若没有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那又为何在我说的时候第一个就跳了出来?真是可笑。”
“你方才说什么调戏姑娘,这可不就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我们么!”另一个华衣公子也开了口,愤愤不满地道:“我们只不过是欣赏
这位姑娘,所以上前来打个招呼罢了,你却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这不就是在故意找事吗!”
“就是。”赵文志说出来的这句话惹怒的可不仅仅一个人,一群纨绔子弟都觉得气愤地不行,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口,甚至还有些胡乱猜测的:“还是说……你这般厌恶我们靠近这位姑娘,是和她在私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关系?”
这些人的话越说越难听,赵文志黑了脸:“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你们不要胡乱诋毁别人的名声。”
坐在一旁的俞北鸢看着,见赵文志这般维护陈清清,心中的怒气也减少了几分,而且他们说的话眼看都要波及到陈清清身上了,她也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心中想着,俞北鸢放下筷子开了口:“你们这是在吵什么呢?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何必这般小家子气的吵架?都别吵了,好好吃喝玩乐,可别拂了叶郡主的好意。”
俞北鸢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并且还直接把叶静怡搬了出来,争吵的一群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宴会的气氛有些僵硬,俞北鸢
在心中想了想,开口提议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助兴如何?”
周围人有不少赞成的,俞北鸢见此,便说了游戏以及规则:“就玩击鼓传花,鼓声停下时花在谁手里谁就得立刻作诗一首,作不出来的话便要自罚三杯。”
叶静怡对这个非常有兴趣,立刻安排人拿来了一张大桌子和鼓,让下人在旁边敲,他们则是围坐在一起。
选座位的时候赵遥特地把陈清清推到了自家兄长的旁边,在心中暗暗想着:“哥,你可一定要争口气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骗来的,机会来之不易啊。”
鼓声开始响起,从俞北鸢开始拿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往身边传,经过一大圈传到赵文志手里,他又把花递给陈清清,只是陈清清的手才刚刚碰到花茎还没来得及拿走,鼓声就停了下来。
这下子两人都愣住了,赵文志和陈清清的双手在不经意间相触,一时之间谁也没有松开拿花的手,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片刻后周围的人才开始起哄,说他们都没有立刻作出诗,各自罚三杯。
赵文志直接把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一连喝了六杯酒下肚,脸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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