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须要有人来刹住,否则自己的嫁妆全赔进去了估计也贴不起这高额的罚金。
“夫人,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起来看账本?”路安远穿着麂子皮做的外斗篷,带着一身尚未化尽的雪花走了进来。
许宜行眼见,一眼看见:“外面下雪了?”
“是啊,方才下朝时候开始下的,怎么你就没看见?”
许宜行将头看向窗外,果然一粒粒的雪花沫子乱飞,方才自己再看账本,竟是长久地没有抬头,无端忽略了这雪景。
“都这个时节了,我以为不会再下雪了。”
“今年冬日来的晚,自然去的也会晚一些。夫人,你可知今日有什么新闻吗?”路安远将身子烤热,迫不及待的坐到了许宜行身边,想给她分享见闻。
“上朝第一天就搞事情啊?你们可真辛苦。。。什么事?”许宜行内心有些可怜这些大臣皇子,每日都是不得安生。
“哈哈哈,为官做宰,其实和平凡人也是一样的,也都有烦恼,今日朝堂之上,前次之事有结果了。”
前次之事,说的自然是二皇子、七皇子遇刺,颖妃哭诉元凶为三皇子的事情。过去了整整一个春假,但是许宜行知道,京中的官员们是不会忽略这事的。
“陛下怎么说?”
“父皇说,业已查明,此事与三哥无关,颖妃娘娘爱子情切,失智指责,罚了三个月俸禄小惩大诫一下。”
“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三皇子无辜入局,皇上肯定是要给他做主的。不过也只是罚了颖妃一点钱,皇帝的心可真偏。
“自然有意料之外的,父皇钦定了‘凶手’,由大内御林军查出来的,说这次刺杀是南蛮余孽做的,要求即日起大军出征,荡平小宋国。”
“小宋国?那不是泣南边境一带的小国么,皇帝到底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扯到一起的?”许宜行的嫌弃之情简直已经溢于言表,这不就是转移矛盾吗?
自己的儿子们内斗,最后找出一个替罪羊来承担,现在还要派兵灭国,这也太残忍了些。
路安远初听闻父皇的旨意,也是冷笑连连,但是一想到小宋国不安分,多次派奸细进入封地惹事,他已经知晓父皇这也是为了大夏的安宁。
若是说的私心一些,泣北刚刚发现了矿产,父皇必定害怕这些南蛮前来抢夺杀戮,这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父皇圣心,我们哪里能猜到。”
“那派谁去领兵?我爹吗?”若是如此,也不算无理,但是许宜行可就该担心万一爹出事,这个罪责到底该算在谁头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