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院子里的一大爷,也出来了。
“都散散,都散散,围着做什么呢!傻柱!怎么了这是!”
十分钟后。
一大爷看完了沈昊的介绍信,表情温和的跟沈昊说道:“小伙子,你看,你们双方都有错的地方……”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沈昊打断了:“这位大爷,我并不认为我有做错的地方,他当街调戏女娃就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叫流氓,我打一流氓,我还有错了?”
一大爷被沈昊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补。
心里暗骂了一句。
都乡下来的,咋还知道那么多。
“那你看看,误会,都是误会嘛!再说,你淮茹姐不也跟我们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不是,凭什么算了!”傻柱大声嚷嚷了起来。
一大爷眼睛一瞪:“你别说话了!还嫌惹的事儿不够大?!”
这年头,大多数乡下人其实都不懂法,也不明白法,他们实行的,是基于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什么是错,什么是对,那都是由别人告诉他们的。打个比方,打人这回事是错的,但什么情况下打人不算错,每个村,有每个村的说法,抓住一个小偷,往死里打,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为什么?就是因为律法的普及度并不高。
但他们明白一点,每个村子的规矩是不同的,城里,那也有城里的规律。
乡下人到城里,自然就弱了一头,一般来讲,城里人说什么,乡下人就信什么。
可一大爷今天偏偏遇到了一个懂得往上告的家伙。
那他就没办法了。
他只是一大爷,出了这个院子,啥都不是,他只是一个钳工,出了轧钢厂,啥也不是,他也管不上秦家村的事儿。
“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不是误会!”一大爷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傻柱。
“我也没咋想啊!”傻柱叫起撞天屈:“秦姐不是说,回去帮我找对象,我看到三个女同志站在门口,我就顺便那么一问,知道是秦姐带过来的,我想请她们吃顿饭,这没毛病吧?!”越说,他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是没毛病……”一大爷刚想点头,就又被沈昊打断了。
“请人家吃饭?人家答应你了?咋,三个女同志还在这儿呢,你就要瞎说?人家不愿意去,你是不是还要强迫?下一步是不是还要留人过夜了?”
“可不敢乱说!”一大爷被吓了一跳。
麻蛋!这货不好对付!
在这一瞬间,一大爷在心中给沈昊下了一个定论。
既然不好对付,那就赶紧打发走得了,左右受罪的也不是他。
“这位小同志,既然是误会,说开了也就好了,你们这次来是打算做什么?”一大爷立马转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