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晚忙着宠幸她们,偶尔来自己房里,欢好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叫:“旋儿!”
赤魂森林在紧锣密鼓的给薛凯旋准备嫁妆。
半年后,九月初七,薛凯旋正在清点兽王爹爹们凑的嫁妆,薛腾表和薛贵来了。
“旋儿,这是祖父和你爹给你准备的嫁妆!”薛腾表一挥手,门口的空地上出现了几十个红木箱子。
“不用了!”薛凯旋淡漠的道。
“旋儿,爹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这些日子,爹想了很多,也不怪你跟爹爹,不亲近,实在是爹爹不配为爹!”
薛凯旋用神识吩咐:“画皮怪,别只顾着闻毒气,去探一探薛贵是不是真的忏悔!”
“呃呃……”画皮怪碰了碰薛贵的手,立即把他的心里话传给了薛凯旋。
薛凯旋眼神复杂,她依旧不敢相信薛贵真的转性了!
“爹不求你再帮薛家什么了,只要你幸福就行!”
身后薛凯旋的声音响起:“薛家的将来我会交给薛明晟和薛小星,你们好自为之!”
薛腾表父子顿了顿,转身离开。
丁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师父,师父,不好了!”
“清华帝君与师公打起来了!”
怎么又打起来了,不是有两三年没打的吗?薛凯旋的头隐隐作痛。
赤峰山上空,胡砚和白辰夜在空中打的难分难舍,互往对方前胸轰一掌,两人如风筝般往赤峰悬崖下直直坠落。
“胡砚……”薛凯旋目眦欲裂的飞了过去,却见到两人都安稳的悬在悬崖边。
胡砚满心欢喜,双眼放光的看着她,白辰夜眼底闪过伤痛。
薛凯旋哪还不明白,这两人在测试自己心里到底爱谁呢?
“哼……”薛凯旋恼怒的拂袖离去。
胡砚急忙追了过来:“我错了,旋儿,我错了!”
“你没错,我不嫁了!”
胡砚慌了:“哎哎,这不能怪我,是傅岫白出的馊主意!”
薛凯旋气愤的看着他:“胡砚,你怎么敢做不敢当?”
白辰夜走了过来道:“旋儿,这是本帝出的主意!对不起!”
薛凯旋:“……”
白辰夜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全是酸涩:“有人说爱是成全,可我不甘心,还想赌一把!赌你的心里是我!”
“可我输了!”
薛凯旋认真的看向他:“爱情里没有输赢,只有爱与不爱!你值得更好的!”
白辰夜悲凉的笑了,没有更好的了,不会有更好的了!
九月初九,宜嫁娶!
凯旋大帝与妖皇成婚的日子,排场自不用说,人界各路人士又纷纷送上贺礼。
胡砚骑着飞马来接亲,后面跟着装扮喜庆的飞马车队。
用有翅膀的飞马马车接亲,在人界还是头一遭呢!
在山洞里已经梳妆打扮好的薛凯旋放大神识听着外面的声音。
“天丝老人添妆,上等冰蚕丝鸳鸯锦被十床!牡丹花纹锦十匹……共九十九匹,长长久久!”
“魔皇添妆,鎏金百合香炉一个,赤金盘……”
“清华帝君添妆,冰火蛇鳞果一枚,碧水琼浆一瓶,琅琊金玉一柄……”,一长串的单子让丁励念的喘不过气来了。
最后才来了一句:“一心一意!”
薛凯旋脑海里响起白辰夜的声音:“旋儿,我想过,若是前日你喊的是我的名字,那这些我就作为聘礼向你提亲!”
“若是你喊的是胡砚,那这些就作为添妆,你要好好的幸福下去,你幸福我就安心!”
薛凯旋感动又愧疚的泪夺眶而出,兰花妖急了:“主子,别把妆给哭花了!”
一身大红喜服的胡砚喜滋滋的走了进来:“旋儿,我来接你了!”
“陛下,主人都高兴的哭了呢,你们终于成婚了!”
“胡砚,你怎么像没换衣服?”薛凯旋皱眉。
胡砚:“换了啊!”
花妖们都笑了,公孙盈盈道:“凯旋,他是换了,虽然都是红色!”
喜乐响起,公孙盈盈将她的红盖头盖上,胡砚牵着她的手走出山洞,外面一众飞行灵兽已经准备就绪。
薛凯旋将山洞门口的嫁妆收进空间,胡砚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马车里。
……次日才到了妖界,两日后终于完成了繁复的礼节和流程。
接下来揭盖头,喝交杯酒……
胡砚炽烈的薄唇,轻吻她,眸光邪肆地睨着她,嗓音低哑地说:“我的妖后,现在终于可以洞房了!”
那嗓音染着邪恶而放荡的意味,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穿过薛凯旋的身体,每个音节都激的她心肝颤抖……
三个月后,薛凯旋发现自己怀孕了,胡砚闻言脸垮了下来,美好的二人世界他还没过够呢!
五年后,刘不悔给灭绝毒师下战书,在毒术上打败了灭绝毒师,声名大噪。
灭绝毒师输了又想跑。
这次不用刘不悔发话,次日就有人将灭绝毒师抓到刘不悔面前,谁让人家是凯旋大帝的徒儿呢?
刘不悔以牙还牙的将灭绝毒师废了修为囚禁起来当了毒人。
又过了两年,刘不悔与公孙盈盈成婚,此时薛凯旋和胡砚的双胞胎都有五岁了。
让人意外的是,丁励与薛小星日久生情,这差着一个辈分呢!
沈佳儿来问薛凯旋,薛凯旋小手一挥:同意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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