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人下毒,用毒药控制,不会被真心拥护的。
姜红豆皱眉,“就现在这个腐烂透顶的戾朝,你能找出多少干净的官员来。
就这种官员,你不会想登基后还继续用吧?
那你干脆别当皇帝,就让他们维持现状就可以了。”
谢昭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这种草菅人命的官员昭儿不会继续用的。”
她们就住在知府衙门后面,正对着后门,这知府后门,隔几天就抬出几个死相凄惨的年轻女孩子来。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下体撕裂,身上皮肉翻卷,死相很是吓人。
抬出来之后,草草的用席子一裹,就直接丢到乱葬岗。
然后就有死去少女的爹娘去找人,哭的撕心裂肺的。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敢去找知府,找的话,打一顿算是好的了。
若是知府不如意了,直接把人乱棍打死,和他们女儿一起扔到乱葬岗去。
知府都是如此,可想而知,
姜红豆无奈,“那你管他是不是真心拥护的干嘛?
能用就行,这就是你登位的一颗棋子罢了,他既然不当人,那就要承担后果。”
谢昭一想也对,贪官污吏,草菅人命的这群人,放在先帝还在位时,都是要被杀头的。
既如此,他就没了后顾之忧了。
用起来也就随便了。
“义母,这种毒药有解药吗?”
姜红豆买的时候,就是毒药带着可延迟发作的解药一起买的。
只是解药进了空间,这毒药发作起来,全身像是蚂蚁在爬。
奇痒无比,甚至痒到骨子里,抓不到还摸不到,那可比死还要难受。
唯有每月一次的解药,才能缓解药性。
这种药物,阴险,却是控制人最好的办法。
像戾朝的那群官员,一个个都贪,贪婪之人,自然也格外惜命,这就是制服他们的最好方法。
谢昭把毒药收下,打算让暗卫队的人今天晚上给知府吃了。
谢昭手里能用的人不多,暗卫队不出手,估计就得姜红豆来了。
只是这计划不如变化快,他们刚刚商量到一半,前面门口吵吵嚷嚷的,来了一堆人。
姜红豆推开临街的窗户,朝外看去。
之前杂货店开业时,那个想白拿鸡蛋的泼皮,身后带着一群人,趾高气扬的到了店门口。
他身后的那群人,一个个凶狠恶煞的,拿着武器,站在门口,一看就不是好人。
那个泼皮站在门口,看见姜红豆打开了窗,狰狞一笑。
“你个小贱人,让你那天打我,不知道老子身后有人吗?”
姜红豆表情淡定,理理自己的衣袖,在后门扫雪的赵忠和赵义听见声音不对,已经放下扫帚,回来了。
“所以呢。”
姜红豆的表情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没啥起伏。
这个泼皮继续呲着满嘴的黄牙。
“我是不想欺负你,可我身后的人不干啊,他们说打了我,你怎么样都得赔点医药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