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理,但胥剑思来想去,徒弟一双小眼睛,狗头军师的模样,不招女孩子喜欢。所以最适合应付金虹谷的师妹,为大家洗脚断后,绝不能让他退出。
于是灵光一闪,一掌击向徒儿的背心。
“好好感悟,为师将绝学白冥毒龙花传授与你。”
王诩叼着个包子,直接掉了,惊讶地看向一旁的雷师兄,仿佛在问:“为了洗脚,胥师兄居然把筑基神通传了?”
雷弘博吸溜着热粥。
“嗨呀!师兄不是那种人,对亲人徒弟都好。”
这下文同甫以炼气后期的修为便能施展筑基神通,对师父感恩戴德,扬言要给胥师兄长脸,让金虹谷那帮女弟子刮目相看。
王诩既羡慕又无奈。每个境界都要重新学习高阶功法,麻烦死了。若他能有个登仙的剑修师父,岂不是可以一直白嫖?可惜永宁州这样的穷乡僻壤,最厉害的修士也就当康的实力,怕是拜师没几年,他就超越了对方。
随后同样的画舫,同样的灵望大泽又多了一位月姑娘。
马晗文还不是很适应,享受着服务,有些羞涩地问道:“三位贤兄,你们太会享受了,难怪不去古董店。”
上古遗迹被形容成古董店也是没谁了。
胥剑吧唧了一口烟,提醒道:“这事不能告诉文侄儿。不然秋伯母那边不好交代。”
徒弟变成了侄儿,长老变成了伯母,听他们说暗语,王诩一个劲地笑。
为他捏脚的婵儿不禁问道:“公子这么怕痒啊?”
“还好。你休息一下,一会儿帮我踩踩背。”
说罢,便见王诩将船老大喊来,问对方能不能在床上挖个洞。
船老大一脸迷茫。
“公子为何要在床榻上开洞?莫非今晚要留宿画舫,担心起夜?这个您不用怕,小的给您换新夜壶。”
对方的脑洞让王诩哭笑不得。
“问那么多干嘛?本公子加钱。”
不久,船舱中,那黄花梨大床被他掏了洞。只见王诩叼着烟斗,趴在床上,将脸塞了进去。
谁能想到他居然是为了抽烟?胥剑等人都看呆了。
只听王诩知会了一声,那婵姑娘便脱去鞋袜上了床榻。一只玉足在他腰上轻轻踩了几下,还关切地询问。
“公子痛不痛?婵儿不太懂,若是用力太猛,弄疼了公子,您可要说一下。”
胥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玉姑娘。
“我也想要。”
雷弘博血脉喷张,看向娟姑娘。
“本公子腰很好,要不一起试试?”
马晗文红着脸对月姑娘说道:“我与诸位贤兄亲如手足,我必须去。”
于是那张大床被挖了四个洞,床底下,四颗脑袋叼着烟斗相互看。
胥剑冲雷弘博挤了挤眼,挑衅地说道:“玉姑娘,力气太小了。劳烦站在本公子背上,使劲踩。”
雷弘博回以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