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管家手一挥,便让自己带来的几个下人将昏死的谢昭给架走了。
当夜,被谢父用伪装成宋挽月的谢昭便被送到了清凉庵。
在苏漓的障眼法加持下,谢昭如今与宋挽月如双生姐妹一般。
唯一不同的只有眼神。
不过,谢父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而当夜, 他们寻到因不服管教被关在柴房的宋挽月,用谢昭将其换了出来。
因为双腿不良于行,清凉庵的住持并没有马上安排他接待香客,而是随意的用普通的草药为他治疗伤口。
不过,最后无论怎么治疗,都发现他双腿再也无法站立。
即便是这样,主持也还是在他伤势好的差不多之后,给他安排了一些外国使臣的仆佣伺候。
当然,这是后话。
而被接回谢府的宋挽月,翌日清醒过来,便躺在床榻之上嘟哝着要找苏漓报仇。
“爹,娘,我是受害者啊,都是谢如意害的我!”
宋挽月在谢父谢母面前哭泣,“为什么你们不用她去换我回来呢?如今我如何与恪哥哥成婚啊!”
谢父没了兵权,她也知道自己嫁给太子无望,便想着嫁到卢家也是不错的。
可惜,如今谢如意好好的,她又能以什么身份嫁过去呢?
“哼,当真是如意害的你吗?”谢父对她现在的态度再不似从前,淡漠了许多。
既然陛下都查出来一切是她宋挽月为了算计太子闹出来的幺蛾子,自己将她从清凉庵救出来也算是全了当年她爹救自己之恩。
“爹,您这是何意?难道您不相信我吗?”见谢父态度大变,宋挽月忙做出委屈的姿态。
与此同时,苏漓已经到了卢子恪所住的卢家。
当年,若不是卢子恪一心爱慕宋挽月,在春日宴之后落井下石。
原身也不会声名狼藉,导致即便是被谢昭关在祠堂折磨,整个京城都无人质疑半分。
“恪儿,谢家兵权已丢,等你养好伤之后,娘给你寻个更好的贵女!”
卢母安抚着哪怕坠马还在惦记着救宋挽月的卢子恪,“如今那宋挽月已经被陛下下旨送到了清凉庵出家,你也知道清凉庵是什么龌龊之地。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忘了她吧!”
卢家从前的意思是,等卢子恪娶了谢如意之后,满足卢子恪的心意,将宋挽月以贵妾之礼抬回来。
但从春日宴上她的一般作为看,人家未必还看得上他们卢家。
所以,卢家即便是有能力相救,也不想去掺和此事。
“娘,我不要!我只要宋挽月,我只要宋挽月,孩儿心悦于她!你帮帮我!”卢子恪闹腾着。
卢母叹了口气,端着空了的汤药碗离开。
而就在她离开不过半刻钟,苏漓就出现在了卢子恪的床榻前。
她的手一挥,整个房间布下了一层结界。
苏漓最恨这种见异思迁的混蛋玩意了。
宋挽月没有从边境回来之前,他经常来邀原身外出赏花游湖,嘴里说的是甜甜蜜蜜。
结果宋挽月一回来,立刻就又喜欢上了她,还说只有像她这般天真无邪的性格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