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悦可的脸色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她稍作迟疑后,结结巴巴地应道:“是是吗?嗯,可可能是吧。”说话间,她偷偷观察着宋时宜的表情,心中愈发忐忑起来。犹豫片刻之后,谢悦可终于鼓起勇气,同样紧张地追问道:“那怎么样?我的身体状况如何?”
宋时宜并没有直接回答谢悦可的问题,而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缓声道:“你的身子,想必你自己心里应该也大致有点数才对。”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谢悦可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她的心头猛地一颤,连忙解释道:“我也就是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只是最近总觉得身子不太舒服,整个人都很难受,但又实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本想着先休息一会儿看看是否能有所好转的”
宋时宜将手收回淡淡的道:“没事,我看你的身子也没有大碍,要是还不舒服,你也不需要吃什么药,将心态放平,每日不要胡思乱想,自然也就不会不舒服。”
她说的这些话显然纯粹是信口胡言,因为事实上谢悦可的身体压根儿就不存在任何不适之处,对此她们二人心中皆如明镜一般清晰。
而她之所以如此这般言说,其目的无非是想要借此挑明谢悦可整日里胡思乱想,并催促她若有事便赶快直说以免浪费时间。
果不其然,当谢悦可听闻此言后,脸色竟然瞬间变得苍白了些许,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宋时宜的头部,赫然发现原本插于其上的那支簪子此刻竟已消失不见。
只见谢悦可的眼神不停地闪烁不定,而这一切细微的变化全都被宋时宜尽收眼底。
然而宋时宜却并未开口言语,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地凝视着谢悦可。
此时的谢悦可嘴唇微微张开又合拢,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踟蹰良久之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紧张情绪,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大嫂,我记得中午时分明明还见您佩戴着那支簪子呢,怎的现下却未见您继续戴着它?”
面对谢悦可的发问,宋时宜先是有意将话语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哦,你说那支簪子啊”果不其然,她注意到谢悦可的脸色随着自己的拖延再度变得紧张起来。
待到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宋时宜这才接着说道:“中午的时候,还是因为大姑娘我这才知道那可是祖母送给你的礼物,所以我就将其好生收起保管起来了,你这是想要回去吗?”
宋时宜说着眼里没有一丝的笑意,好奇谢悦可会怎么做,这趟过来又打算做些什么呢?
看着谢悦可久久不回话,有些不耐的叩击桌子,声音好似扣在她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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