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身体不允许,也得喝。
一只柔荑小手,适时地伸出来,拦住了他要喝酒的动作,并且趁着他怔愣的工夫,还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盏。
“回皇上,重伤的病人,是不宜饮酒的,这是御医也亲自交待过的。非要喝的
话,那臣妾就在这里替他饮了这杯酒!”语落,半夏已经自己端起抢过来的那杯酒,咕哝两下就仰起脖子灌了下去。
千夜璃微微不满,这个女人没事瞎跑出来掺和什么,简直坏他的事!
“好酒量!那朕更得好好再敬一杯。”千夜璃也一口干尽了杯中酒,继续再喝。
半夏揽下了喝酒这个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她到底是女人,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先前的冲动,也只不过是不想看着自己的相公,被逼要喝酒而已。
可现在,她想避开,也无法避开。
两杯酒下肚,她这舌尖火辣辣的,连同胃里,也像有一团火在不停地灼烧着她一般。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喝酒上脸,整张小脸酡红一片。
“皇上,待臣养好身体,改日进宫好好陪皇上一醉方休!”千夜洵暗骂这个女人,真是个笨蛋。
喝酒这种活,是什么好活,非要往自己身上揽。
千夜璃玩味的眼神扫过来,这才停下了灌酒。
“好,很好!”这才放过了半夏。
这场晚宴,表面上来看,君臣和睦,一派祥和,但是实际上他们心中各怀鬼胎,都在打什么主意,大概也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才最清楚。
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
熹太后这时发了话,“宫门现在应该已经落了锁,今夜,洵儿,你就和半夏一起留下来,在宫里住下吧!”
在千夜洵的身上,也流淌着尊贵的皇室血统,这样的挽留,也算是合情合理。
千夜洵没有推辞,而是直接大方接受。
只是,半夏就暗暗叫苦。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皇宫这种地方,不想留在这里过夜。
可千夜洵要是不走的话,那么她也没有理由单独离开, 何况这么晚了,要是真出不了宫
门,想走也还是走不掉。
可留下来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要和千夜洵,在众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同室共寝。
果不其然,宫人给他们只留了一个宫殿,那个宫殿里面,也只有一个主殿。
千夜洵已经被宫人扶着扶上了塌,现在在塌间躺着。
半夏扭扭捏捏,极不自在,在外间不停地走来走去,就是不肯走进里间。
里间就只有一张睡塌,这岂不是要他们同塌共枕?
不要,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
所以,现在不行!
“王妃娘娘,请早点儿歇息吧!”被熹太后以服侍之名派到这里来的宫人,过来提醒催促。
半夏知道今夜,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便只能硬着头皮进了里间。
塌上躺着的男人,背对着外间,这让半夏少了不少的尴尬。
环视一圈,半夏发现了里间有一张小桌子,这张小桌子还可以勉强将就一晚,反正天亮之前,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可以。
“快上来!”
就在她挠心挠肺地想着解决的办法时,从塌上突然传来一个冷然低沉的声音。
千夜洵在等她,等她自己上塌来。
今夜是在宫中,并不是在他的羽亲王府。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不停地盯着他们夫妻二人呢。
有太后娘娘那边的,当然也有皇上那边的眼线。
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极有可能第一时间传到太后和皇上那里。
半夏挪了挪,小心地挪到了塌边。
她挨着最边沿的位置,轻轻地坐了下来。
见千夜洵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她又轻轻地爬上了塌,和衣躺下。
两个人刻意都留了中间的位置出来,一张宽大的床塌,夫妻两人的中间,完全可以再塞得下一个成年的男子。
一只壮实的大手,突其不意地搭上了半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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