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位置靠下,平时半夏穿的衣裙,都是极为保守的那种样式,否则的话,这伤口的地方,定要露出来,将来多少都会留下疤痕的。
女子都是在乎美的,谁想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么一个难看的伤疤呢。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再让热水碰上伤口,本王现在就出去,叫人去请郎中过来。”千夜洵最在乎的人,就是自己的女人。
眼见自己的女人身上还有伤,现在还喊疼,他立即就抛掉了自己脑子里那些生孩子造孩子的念想。
女人的身体,最大,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替他生孩子。
半夏这一忽悠,还真把千夜洵忽悠了出去。
可她也不完全是在说谎,她
这伤口的地方,还真是需要好好处理。
等她换好一套干净清爽的衣裙,重新出来的时候,郎中已经被请了进来。
“快,帮王妃看看伤口。”
千夜洵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动手解开了胸前的衣襟,他的脸瞬间也黑了。
千算万算,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为自己的女人,专门请个女郎中呢。
这雪白的胸口,就让这个郎中白看了?
他心里头很不爽,可是想到这是在看病,他又不好发作,而且再去外面请女郎中进来的话,不知道还要等多长的时间。
半夏自己面对这个男郎中,也有些不好意思。
同时,她也察觉到,自家男人的脸色,好像一下子变得阴沉了起来。
他不高兴,可是至于他为什么不高兴,她却一时想不明白。
但人家郎中一副正经的模样,认真地检查着伤口,全程没有半点不规矩,千夜洵胸口压着的这股子闷气,还无处发泄。
“王妃的伤,是剑伤,所幸伤的位置,并不是重要的致命的位置,涂上些药,然后注意休养,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郎中取出了伤药来,打算亲自替王妃娘娘撒药粉,以及包扎。
千夜洵不满,这个郎中,到底是哪个下人出去请回来的,为什么不是花白了胡子的老头呢,偏偏是这么玉树临风的年轻郎中呢。
这个下人,该罚。
“不,不用了,这些包扎的活,交给本王来做就可以,郎中辛苦了!”千夜洵让这个男人看了自己女人的胸口,他忍了,但是现在,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个郎中再伸手去触碰自己女人的胸口,绝对不行!
“来人啊,送郎中出去!”
他毫不留情地开始赶人。
郎中神色怔了怔,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才
惹得这位王爷,脸色这般难看,对他好像也有了一丝的敌意。
他没有看错,那就是敌意。
下人不敢不从,赶紧请了郎中离开。
在离开官邸之前,那名郎中还是忍不住打探道。
“府中的这位王爷,他平日里性情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榕城的百姓都传,这位王爷简直就是他们百姓的神,是他们的王,这一次更是因为这位王爷的指挥,才能击退了那蛮人的首领,让蛮族往后撤退,恢复榕城的安宁与平静。
可今日一见,他浑然没有发现这位王爷身上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
过人的智谋,宽广的胸襟,雷厉风行的手段……他一样都没有发现。
“呵呵,我家王爷呀,今日肯定是吓着了,他平日里最宠爱的,就是王妃娘娘,最在乎的,也是这位王妃娘娘,大概是今日王妃娘娘受了如此重的伤,却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和处理,所以王爷这才因为心疼而恼火的吧。”
下人想了想认真地又回道,“这一次王妃娘娘被蛮人掳了去,还不知道在敌营里面,受了那些族人多少的凌虐呢,这中间吃了多少的苦头,受了多少的委屈,外人哪里知晓,王爷亲自去闯敌营,肯定是瞧见了的,心疼啊。”
对于下人的解说,郎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幸好不是冲着他来的,不是嫌他医术不够高明精湛。
郎中走的时候,留下了伤药,还有包扎的东西。
挥退了房中的下人,千夜洵亲自要替自己的女人上药。
“你脸为什么这么臭,刚才人家郎中在这里,你快要吓死人家了!”半夏到现在还没有想通,这个男人怎么说变脸变了脸呢。
“下一次,再请郎中,就请个女郎中回来,不许再请男郎中。”千夜洵憋着一肚子的闷气,宣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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