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里,宋伊再傻,也知道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什么在山中采药迷了路,什么兄弟生了病,身子虚弱,要在他这里借宿一晚等等,都是谎言,骗人的把戏。
只是可笑的是,他居然还愿意相信。
“好,很好,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骗人……”
早知现在,他当初就不该心软,不该开门的。
“闭嘴!”隐卫冷声呵斥,将他拉到了一边,并将他控制住。
暂时没了宋伊的干扰,千夜洵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面前的女子。
先前那一扯,并没有到位,该露出来的胎记,还没有露出来。
千夜洵皱了皱眉,又伸手准备去扯这女子的衣裙。
谁知牡丹已经早就有所防备,急急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避开。
她在抵触自己的靠近……这个念头冒出来,千夜洵的眸光里,就燃起了火。
她退,他进。
直到牡丹退无可退,最后身子贴上了木屋的墙。
千夜洵将她逼到再没有退路的境地里,这才心情轻松了些,好笑地盯着她。
她注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你这么逼迫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牡丹很焦燥,就算是死,最起码也得让她当个明白鬼。
“你不认识朕?”千夜洵唇边的笑意,一下子消散无形,面容跟着冷凝。
“我该认识你么,等等,你刚才自称什么,自称朕?你是……”牡丹就算再足不出户,也该知道一般的人,是不能以‘朕’自居的。
放眼天下,能自称‘朕’的人,莫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所以面前的这一位,难不成是流云国的皇帝陛下?
“见了陛下,你们还不跪下行礼!”见身份已经揭穿,而且还是这位帝王自己主动揭穿的,隐卫立即站出来。
宋伊张大了嘴,惊得好半天都合不拢。
至于牡丹,她的惊讶,全写在了那张小脸上。
‘嘶啦’一声,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千夜洵已经直接扯了牡丹的衣裙,因为用力过大,结果导致一大片肌肤的露出来。
“你这登徒子……”胸前一凉,牡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走了光,急得要去扇面前这陌生男子的耳光。
千夜洵的反应也快,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替这女人挡住外露的春光,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因为他高,她便相对于娇小,正好可以遮挡住。
女子入他怀,他鼻尖嗅到了一丝浓烈的药香, 并不属于病人散发出来的那种药的苦香,而是新鲜的药草的味道,清新又带了一点药的暗香。
目光扫了下女子的右肩,在那里,果然有一块指甲壳大小的胎记。
这种胎记,是从娘胎里的时候,便带在身上的,终身一生无法消除,就算是剔除,也会再重新长出来。
他激动得五脏心腑跟着一起欢腾起来,再开口的时候,语声颤抖。
“半夏……”
她是他的半夏,是他的皇后,没有错。
他趁势用力地紧紧地拥住了怀中的女人,失而复得,对他来说,这一刻弥足珍贵。
牡丹感觉自己被勒得快要勒不过气来,身上的这男人是变态,是无赖么?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他还要紧紧地抱着自己,试图想要非礼自己么?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在他怀中,不停地抗议挣扎。
可是这样的抗议与挣扎,显然毫无效果。
男人与女子在身体力量上,有着天然的差距与悬殊。
“有话好好说,你快放开牡丹,放开她!”宋伊在一旁,已经气愤得要死,如果不是他已经被控制住,他早就冲了过去,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凌辱他的牡丹呢。
就算这个陌生的男人,是当今的皇上……他好像真的无力阻止呢。
一国之君,那是什么样尊贵与显赫的身份,他一个小小的普通的猎人,真的招惹得起么?
“你闭嘴,陛下和皇后娘娘在此说话,有你什么插嘴的份儿?”隐卫冷眸如利箭一般扫过去。
宋伊舌尖在嘴里饶了几回,才吞吞吐吐地问道,“皇后娘娘,你是说牡丹是皇后娘娘?”
想当初,他救回的女子,只是一个身受了重伤的普通女子而已。
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皇后娘娘呢?
这世道太玄幻了!
“皇后娘娘当日为了保皇城的百姓安全无虞,为了守住皇城,不惜深入叛军的敌营,与叛军周旋,因敌众我寡,皇后娘娘被叛军逼到皇城郊外的山崖一带,那些叛军想要活捉皇后娘娘,想要拿皇后当作人质,用来威胁陛下,想要借此攻进城中,占据皇宫,皇后娘娘弄清他们的意图之后,宁愿自己跳崖也不愿意落入坏人之手,这才被逼得跳了崖。”
隐卫将当时的情况与大致情况,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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