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千夜洵怎能不担忧?
他的女人,可是怀着身孕的呢。
万一折腾下来,伤及了腹中的孩子,那这后果,他不敢想象。
“对方看来应该还有其他别的目的,他没有伤害夫人,那就证明他只是拿夫人当作人质,手下担心……”亲信护卫犹豫了下,如实地说道,“手下担心他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或是伤害的人,恐怕是老爷。抓走夫人,只是起到一个可以制衡,或是要挟的作用,有了夫人作人质,那人以为凭着这一点就可以任意地控制老爷。”
千夜洵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恶!他要真是冲着我来的,那就直接找我便是,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玩别的什么阴谋算计,我都奉陪,可是掳走我的女人,要挟当人质,这算什么本事?”
这样的小人行径,让他不禁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曾几何时,不是也惯用这样卑鄙无耻的伎俩吗?
如果真是那个人再度现身的话,情况不妙……不拼个你死我活,怕是那人不会善罢甘休
!
“来人,找一个会画像的画师过来!”
既然已经锁定了目标,那千夜洵也不能这么一直茫目地派人四处寻找。
护卫手下虽然不知道这个时候要找画师过来干什么,可是主子的命令,不敢违抗,好在这清龙寺里面的香客里,有不少能人异士的,画师很快就找到。
“请你帮我画一些画像,特征由我来口述,完成这些画像之后,我会按画像的数量付你银子,你不用担心。”
原来千夜洵会将这些画像全部贴发出去,如果是那人的话,那人就是易容易成了老头,但这易容术不可能长久地留在脸上,那人势必会恢复原本的容貌。
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人看见。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那个人暗中搞的鬼,但是直觉告诉他,有七八分的可能,就是这个人。
也只有这个人和自己才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才会不惜疯到杀了宫女,掳走了半夏。
……
半夏蜷缩着身子,十分不安,嘴巴被布条塞住,发不出任何求救和抗议的声音来,最主要是这屋子里黑乎乎的,光线昏暗得很,鼻间还闻到一股子常年潮湿的那种霉味,令她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被那个老头带到了哪里,先前在那人的背上,一巅一巅的,巅得她都快晕死了过去。
自己被掳了走,不知道受了攻击的那两名宫女现在伤情如何,会不会有性命之忧,然后又想到千夜洵,这会儿应该也急疯了吧。
再想到这个老头的身份,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越是往下想,她越是忐忑不安。
只是掳走关着她,却不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拿她当人质?
那么,这个人真正的目标是……想到了什么,半夏突然惊骇起来。
她想起出事的时候,恰恰是千夜洵不在她的身
边,他轻易不会离开自己的,那只能说明,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让他不得不亲自过去一趟。
会不会其实就是个圈套?不然这一切,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如果对方的目的,不是冲着她来,而是冲着千夜洵来的话……她已经不敢再往下深想下去。
被抓的自己,现在无疑已经成为了这老头手中的人质。
她吓得冷汗都冒出来,既为自己如今凶险的处境,更为千夜洵担忧。
他有多在乎自己,以及自己腹中的孩子,她再清楚不过。
正是这份在乎,会沦为这老头利用的把柄。
‘吱呀’一声,屋门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光亮也跟着透进来,习惯了漆黑一片的半夏,被刺得双目不得不闭了起来。
等到适应了这样的光亮,她才敢慢慢地睁眼。
此时开门进来的人,不再是先前抓她的那个老头。
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等她终于看清那个人的相貌时,她再度骇然不已。
对方一把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居然是你!”
她已经认出了对方,那张脸,她终生难忘。
“不然呢,你以为你们在外面,还有其他别的仇家吗?”对方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里,此时洋洋自得起来。
“那老头呢,也是你的人?”现在半夏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
“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头……哈哈,那老头就是我,我就是那老头呀,果然,都说这女人一孕傻三年,你这还没有生孩子呢,怎么就傻成了这样?”
对方实在是忍不住,张狂大笑起来。
“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老头也是你易容装出来的……果然,我真是傻!”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清龙寺的前殿,实在是太粗心大意。
以为那里是前殿,人来人往的香客不少,以为就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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