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洵已经早就娶妻,有过闺房之乐的他,不可能听不明白此时屋子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双手紧握成了拳头,这屋子里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应该已经察觉到他和他的人上了山,就在小木屋的外面,还要折腾这么一出?
这是报复?
是的,只能是报复了。
护卫首领也红着老脸,又羞愧又窘迫地上前提醒。
“主子,您看这可怎么办才好?”
总让他的弟兄们在外面听着这样的动静,这对他们的身子很不好。
他的这些兄弟们,现在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再加上这山中的夜,静谧而安宁,一点点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得无数大,那些床板发出的咯吱响声,听得他们已经快要
绷不住了。
另外,他也实在是担心自家主子会受不了这样大的打击和刺激。
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也都是受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千夜洵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下一瞬,他已经转身,飞起一脚直接踢向了发出声音来的那间屋子的屋门。
‘轰轰’两声,屋门震了几震,但胜在结实,居然没有被踢坏。
“谁,什么人?”
宋伊正在兴头上面,哪里知道这重重的一声踢门声,害得他的兴致全都败光了。
他不悦地朝着门口,直接吼了一嗓子。
缩在他身下的牡丹,暗自庆幸,外面的人来得真及时!要不然的话,发展下去,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很抗拒宋伊,整个身子都抗拒这个男人的亲近。
这种抗拒,不知从何而来,就是如此清晰又明显。
“是我,有胆子就给我滚出来!”
千夜洵没有再当缩头的乌龟,他沉声在外面应和道。
既然已经踢了门,那么就不怕和里面的人见面,以及对峙。
总之,叫他在外面就这样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听着里面的人翻云覆雨,他接受不了!
“这是我的家,你们是什么人,没什么事,从哪里滚来的,就滚回哪里去,不然的话,这深更半夜的,你们有偷听别人墙角的嗜好?我夫妻二人不过就是及时行乐,你们却要在外面偷听?”
宋伊一声‘夫妻二人’,令外面的男人立即变了脸色。
“出来,给我全部出来!”
千夜洵忍无可忍,大吼一声,然后又飞起一脚踢向屋门。
今夜,最倒霉的就是那扇屋门。
他踢得又狠又快,每一脚都像在发泄某种愤恨似的,用足了全力。
这样的踢法,那屋门还能幸免才奇怪。
四五下之后,这屋门发出破碎的声响,已经脱离了门框,直接倒在了地上。
宋伊一脸的戒备,
已经早就从塌上起了身,此时正站在屋子的正中间。
牡丹也被吓得不轻,此时还在塌上,不过已经紧紧地抱起了塌上熟睡的儿子。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凡有任何不妙的情况发生,她拼命都要护住自己的儿子,她的命,不要紧,可儿子的命,说什么都不能丢。
“拿烛火来!”
千夜洵倒是要看看,现在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很快,
有了这火把的火光,瞬间就将屋子里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千夜洵第一时间看见了站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他认得这个人。
“宋伊!”
再见到这个猎人,千夜洵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曾经,这个猎人,是半夏的救命恩人。他也很感激这个猎人的出手相救,只是,恩情是恩情,他可以拿钱财来报,但是用自己的女人来报,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如今,这个人,还是他的女人的救命恩人。
这戏剧化的命运,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该死的,他又救了自己的女人的性命。
是该感激,还是该仇视这个人的再一次出现?
他实在是说不清楚。
塌上的牡丹,缓缓地抬头,警惕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名陌生的男子。
这男人身上有一种摄人的气势,这气势浑然天成,尊贵又威仪。
可为什么她看着,这男人的眉眼,居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她打量对方的时候,千夜洵的目光,也移到了床塌间。
看见牡丹的五官面容时,他悬着的心,终落了下来。
“半夏,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可哪怕是梦,他也宁愿沉浸在这样的美梦中,永远也不要清醒过来。
“你认错了,这是我的媳妇,牡丹!”宋伊眼见情况不妙,立即沉声打断,然后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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