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这才清醒过来。
“傻子,你怎么能这么傻气可爱呢。”
沈谨言满脸的宠溺。
“从现在起,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你就安安心心地呆着,也不要胡思乱想,就等着明日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即可。”
他期待她穿上喜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更期待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的那一刻。
沈谨言一向说到做到,只有裁衣的师傅过来替琉璃量了尺寸,再没有其他的事情,去烦忧到她。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进行当中。
第二日,府门前炮竹声声响,再加上锣鼓喧嚣,城
中的百姓们,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家又有什么大喜事这样热闹喜庆。
只有离得近的几家,才发现了这府门前的大动静。
再看府上张灯结彩的,一片喜庆的大红色,果然是有人成亲!
这一日,前来府中参加喜宴的宾客也不多,院子里也只准备了四五桌的酒席。
沈谨言搬出了沈家,与沈顺之断绝了父子关系,因此沈家那边,他一个人也没有通知。
至于琉璃,她的亲生爹娘已经双亡,对杜家,她只有恨,也没有通知杜家,更没有通知沈氏。
高堂之上空空的,双方也都没有什么至亲的长辈现身。
前来参加酒宴的,也就只有沈少爷名下的一些铺子的掌柜,还有伙计,以前跟着他的一些下人,和外面生意上来往的宾客。
这排场,比上几十桌的酒席那排场,绝对是冷寂了些的。
但在沈谨言看来,重要的不是排场,而是他们两个人都感到舒服就好。
沈家。
“老爷,老爷……”
沈家的管家,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了沈顺之的院子里。
那阵势,就像外面的天已经塌了一样。
沈顺之昨日倒还算是老实的,歇在了府里,没有再出去鬼混,他在府里,自然身边是有小妾陪着的,夜里好一番折腾,因此早上也就起不来。
被扰了清静,小妾极为不满意。
“外面天塌了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被小妾一通训斥,管家不敢有什么怨言。
“老爷呢,真的有急事。”
沈顺之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身上的长衫,都还没有穿戴整齐。
“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会吓到人的。”
沈顺之也看这管家有些不顺眼起来,暗道,他这府里养的都是些什么人,一点定力也没有。
什么事,都只会拿来烦他。
“老爷,出大事了!”管
家气喘吁吁的,到现在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外面能出什么大事?”沈顺之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天还是好好的,并没有塌下来。
“老爷,是少爷。”管家急急忙忙地解释起来。
一听事关自己儿子,沈顺之也不能再淡定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给我说清楚!”
管家这才一五一十地如实交待起来,“今日小人去外面市集上采买,到了市集上,听见有炮竹声持续不断,当时只道是有人府上在办喜事,结果听路人说的确是办喜事,只是办喜事的这家,却是低调又神秘的,是新搬过去的。小人也一时好奇,就尾随着路人过去,结果到了那里,老爷猜小人发现了什么?”
沈顺之联想到先前自己的儿子,已经从这府里搬了出去,在外面另立了门户。
“你是说,那放炮竹的,正是谨言的府宅?”
管家连忙点头,他家老爷果然还是精明的。
“他办喜事?他要和谁成亲……”突然,沈顺之的脑子里直接冒出一个小丫头的模样。
除了那个小丫头,他那儿子身边也没有看见有什么年轻的女子。
他的面色,顿时由青转白。
昨日才从他这手里拿了身契,难不成今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娶那个小丫头?
“你确定真是谨言?有没有看错,再叫人去重新打探一下那边的情况。”
他始终不敢相信,他这独子居然敢这么干。
明明知道他这个亲爹不同意,那孽子居然敢自作主张,这可是终身大事,是一辈子的大事。
岂能如此草率,如此任性?
“老爷,这是千真万确的,当时小人见了也有些不敢相信,小人便趁机混在外面围观的热闹的人群里,暗自盯了好一会儿,小人甚至还看见穿了喜服的少爷呢,这要是不确定,小人也不敢回来向老爷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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