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当时边境的局势那么危险,若是不夺情……”唐楠吃了一大惊,一边说着,一边心念急转,随即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黑。
青州的事情虎头蛇尾,可不就是用不着夺情!
祝柏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压下,然而手指却是紧紧握成拳头,那拳头上面凸起的青筋,仿若是怒火在发着不甘。
从头到尾,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些人却是利用他达到了目的,更有些人利用他完成了不可见人的交易。
一无所知的祝柏就像是一头茫然无措的困兽,不停的在牢笼里面挣扎着,想
要寻找一个出路,结果现实却不停的打击他。
“名声有碍就名声有碍呗,反正我们夫妇一直都没有将心思放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我们夫妇一心一意只想好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不管是什么样的算计陷害,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们夫妇没有关系。”
唐楠紧紧咬着下唇,她真的觉得皇帝的心事太可怕,竟然是在武安侯去的那一天就开始算计祝柏了,关键是祝柏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思觊觎着他的位置。
这样的防备,这样的怀疑,这样的提前下手,真真是让她觉得这手段下作!
“是啊,与我们完全没有关系。”祝柏红着眼睛,缓慢的舒展开了拳头。
一个个自持身份的天潢贵胄们不都是看不起他!做什么要如此提前防备着?!
他只不过是想要真心实意对他的亲人,为什么要把他当成争夺财产的仇人戒备!
他真真觉得自己这几月知道的事情,比那十多年的生活都要刷新他的认知。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家,无情而又多疑。
“姐姐的信,你们不打算拆开看看吗?”徐舒收敛神情,心中长叹。
他有预感,三月过后,步入朝堂的
祝柏面临的事情只会是一件比一件难。
“没什么好看的。”祝柏冷冷笑着,直接将信给撕碎。
徐舒愣了,他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看一眼……”
祝柏摆手打断了他:“不外乎是合作的要求,但是现在我们夫妇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学习。”
徐舒更加不解,但是他知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唐楠轻笑道:“在其位,谋其职,这句话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挺适用的。”
他们夫妇都已经在皇帝面前挂了样,若是不好好的按照皇帝所想,好好的学习规矩,说不定皇帝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陷阱让人去钻。
唐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武安侯府这个招牌可真是名动四方呀。”
能够让皇帝如此步步算计祝柏,不就是他忌惮武安侯府吗?或许是,生怕拥有武安侯府血脉的祝柏查到了什么陈年旧事?
唐楠理智回笼,深吸一口气:“相公,三月的时间,我们不应该乖乖的在王府里面呆着。”
若是从现在就处于被动,那么接下来的一切算计,他们夫妇就会彻底的失了先机。
唐楠现在真的是恨不得马上就能够知道,当年纯惠皇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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