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尴尬,不如假闭着眼,继续装睡。
唐萦歌则站在他身前,想了又想,去了厨房!
伤口不干,就会化脓,这样捂着只会恶化,不捂着,天还冷着,房子四面漏风,干晾着人会冻着。她进了灶房,拿着饭铲子撅着身子开始扒灶坑。
彩云在切苦菜根,见她维持着一个高难的动作半天了,不解。
“小姐,你饿了吗?灶坑里没有红薯!”
唐萦歌沾了一手的黑,挑出燃烧殆尽的草木灰出来。
“干你的活,干完了,我们还得翻地呢!对了,晚上蒸五个红薯,我要用,还有把晌午洗出来的鸭儿
芹也都切了!”
彩云憋着一张小脸,追出来,“小姐,我们现在穷,红薯要省着吃啊!”
唐萦歌给了她一宽厚的背影又进了屋子。
走到床前,直接将美男身上缠好的绑带都解开,在伤口处洒了草木灰。
“不是我糟蹋你啊,你现在伤口有化脓的趋势,草木灰可以消肿消炎,把干伤口。虽然脏了一点,却是土家克制细菌的最佳疗伤药了。”
她处理的小心翼翼,就像是怕亵渎一件艺术品一样,司空烨装睡的俊颜忍不住就红了起来。
他无声的收紧拳头,心中默念心经。这女人,真是叫人不知该恨还是该感激。
唐萦歌用了一刻钟时间,终于处理完伤口,换了干净的布条再次缠好,发现美男脸烧得更红了。肥胖的小手刚想贴上去,想到一手的灰,就将额头贴了上去。
“怎么吃了药,烧得更厉害了?”
肌肤相贴,司空烨再也忍不住唰得睁开眼,吓得唐萦歌猛地起身,转身就跑。
跑到门外还不忘记手捂胸口,“我就是看看烧得厉害不厉害,干吗做贼心虚啊!真是的。”
把人吓跑,司空烨郁闷的心情缓解不少,听她碎碎念,心情竟有一些愉悦!嘴角慢慢勾起,这女人比想象的有意思。
唐萦歌望了一眼已然黑下来的天,神情落寞。
这一天,想干的都没干,时间就过完了,随便刨了几下空地,把挖回来的鸭儿芹种上,浇了水。
耸拉着脑袋看着已经打蔫的菜,“能不能活,就看这副身子是火命,还是水命了!”
前世,她可是养花能手,随便摘一个岔,插上就能活。同学却连一个水培的龟背竹都能养死。她们就说,她是水命,养不活花的人,是火命。
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灶房,她连应付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沉默,让彩云有些害怕。
“小姐,晚上我们吃什么?”
盯着小姐手中的活,她不太敢确定,晚上是不是和中午吃的一样。
“恩,你去煮六个蛋吧!一人两个。今天就先对付一下,你要是饿就多喝水吧!”
说完,她继续手中的活。
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间,肚子响了无数回,才将手里的凉糕和野菜馍馍做出来。看了一眼灶房的门。
有些糟心!
门板大缝透着小缝,还好没有像大门一样烂掉,关上门,几乎是半阖着眼进了屋,脑子都没动一下,躺下就着了。
司空烨被沉重的胳膊砸醒,就看到黑乎乎像山一样的影在他床外侧,条件反射一般抬脚就要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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