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开眼的敢来耿家闹事,来人……”
来人还没喊出来,司空烨身形一动,剑柄反手就点到耿子扬身前睡穴,才站起的人再次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倒在地上。
房内发出的动静不小,如果在以前,那些下人只会离得远远地,毕竟耿子扬的喜好他们比谁都清楚,打扰了好事,那就别想活了。
可今天的动静明显不对,除了之前男子的嚎叫声,还有耿子扬愤怒的质疑声,在外面候着等着
伺候主子净身的下人终是没忍住,敲响房门。
“大爷,你还好吗?”
唐萦歌一听就惊了,是那个看了她一下午的管事婆子。
司空烨这会却是不忙不慌地在给耿子扬替毛。
在他看来,耿子扬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可他是北夏的官员,他是武将崇敬的大将军王。
司空烨不能随意杀自已的朝臣,更不能寒了武将们的心。
既然是武将,那么更加爱面子,不杀不等于不处罚。
这种事,明面上没法处罚,换种方式却更有效果,于是司空烨故意将耿子扬那一脸的络腮胡子留下,将那对略显凶悍的眉毛替了个精光。
唐萦歌一边解着脚上的绳索,一边留意外面人的动静,叩门声越发频繁。
绳索解开,那婆子也等不住了,“大爷,老奴进来了。”
唐萦歌无法,上前一把拉住司空烨的手,“快藏起来!”
柔荑轻握,那份柔软触感传来,司空烨垂眸看了一眼握住自己的莹白玉指,身上气息一冷就要甩开。生平他最讨厌女人碰触,除了那个她。
唐萦歌没好气地道:“让人看到你在这,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虽然她
不是古人,可是在溪云村,那个姓吴的媒婆将写有她生辰八字,唐文远亲笔签名的婚书给她看过,不论结果怎样,她现在是耿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丈夫被人打晕,屋子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被下人撞到,她被拉去沉塘也没有人会说她冤。
她一吼,司空烨恍惚间又回到那间四处透风的屋子,躺在床上听着她彪悍的在外面和村民干仗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竟然被她拉着藏到了衣橱里,等到四下漆黑,发现自己不但被塞在狭小的衣橱一隅。
司空烨想要推开柜门出去,外面的房门被人推开,婆子尖锐的喊叫声在柜前放大……
吵杂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再没断过,此时出去,让人知晓他堂堂北夏大将军王藏于别人新房的衣柜当中,他的威名算是完了。
可恶,他怎么就着了这女人的道。
不能动,只能摒弃声音,等着人都出去。
此时,越发觉得鼻尖的玫瑰花香浓烈,女人的身体柔软,这种感觉让他难受,汗毛根根立起。
司空烨左右为难,在想着要不要直接走人算了。
这时,不知谁在慌乱中撞到了衣柜,柜门被带开一个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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