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没有人伺候和每天三餐的冰馒头,她们下人都受不了,何况从小娇气的小姐。
自己一直病着,眼看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小姐这是觉得她无用,所以出卖她为了离开王府?
不,不能,小姐那么聪明的人,卖了她,不等于说出自己是主谋,何况,小姐讨厌萧将军,不可能因为想和他走,就说出这样的话。
“不会,你骗我,小姐不会说这些话,也不会这样做。我更没有放过火,就算衙差来了,到了公堂之上,我也不会承认的。”
唐萦歌叹了一口气,伸手从身上取出一封信。
这封信,正是萧何的回信,被陆吉拦了
下来。而冯蓉儿一到晋州,还带了一个姐妹前来,就引起了唐萦歌注意。
这里穷山恶水,大过年的带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来这里游玩,如果没其他事情,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她就叫子丑动用王爷的关系,调查了杜薇。
那日春雪去送信,陆吉就跟上了,半路将信截下,信中写了什么自然清清楚楚。
“你家小姐多日前,曾给萧将军写过一封信。”
“这封是萧将军的回信,他知道你们小姐病了,很是担心,亲自前来接人,所以通知子丑一声。原来他是杜小姐的未婚夫呢。”
唐萦歌注视着芍药的表情,又道:“未婚夫来了,马上要被当成珍珠一样重视着,却走不得,你觉得被逼疯了的杜小姐,在病重的情况下,为保自己的性命,还是保你的性命?”
芍药虽然有些头脑,可她毕竟在发着烧,头脑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听到萧将军竟然如此在乎小姐,亲自前来接人,终于不淡定了。
唐萦歌一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补刀道:“本县主知道,你想在华阳县面前求表现,才带人搜我的绛春园,事后被我打了难免怀恨在心。你口口称你家小姐不会这样做,难不成是华阳县主走前叫你放
火烧王府的园子?”
凤巧立即急了,“不可能,我家县主虽然刁蛮了一些,可我家县主最是单纯,虽然,虽然脾气大一些,可从不做伤天害死的事情。芍药,你可不要胡乱攀咬。”
唐萦歌见他们小姐妹终于不在一条战线了,示意腊梅将芍药那夜穿过的外氅和鞋子丢到她面前。
“你被我打后,就没有出过屋门。我和你家小姐回府时,天空中飘了雪。而你的衣服上的火烧过的痕迹,鞋子上的雪水融化后的印痕,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腊梅横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抵赖。说,是不是华阳县主叫你这样做的?”
芍药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凤巧知道,芍药和杜小姐感情深厚,现在芍药没跑了,要是真将罪怪到县主身上,就算不会有什么事,毁了名声,王妃也别想做了。
到时,她能作证不说,回去不得被县主打死,她指着芍药道:“不是我家县主,是杜小姐,那夜奴婢虽然睡着了,因为身上伤口疼的厉害,并未睡实。奴婢知道杜小姐和芍药出去过,奴婢不知她们做了什么,没想到是出去放火。”
唐萦歌看了一眼陆吉,陆吉挑开帘子,“真相大白了,萧将军还要接杜姑娘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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