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我没证据就诬蔑你?你要是没贪墨银子,你手上的玉镯是哪来的,你头上的金钗又是哪来的?”
说着说着,唐萦歌竟然听到女子的哭声了,声音越来越大,竟然是敛秋的。
“行了,你也别欺负我
了,我命苦,我活该,本来想着后半辈子有了倚靠,能做白二爷的妾,也算是有出路了。如今孩子也有了,他人却被流放了,你现在欺负我孤儿寡母,你算是什么姐妹?”
唐萦歌这回是真震惊了,白湘东被流放,流放之前竟然和她的婢女勾搭上,还未婚先孕了?
她推门而入,嘭地一声撞击,让屋中二人都吓了一跳。
“小姐?”
二人异口同声,表情却是全然不同。
彩云激动上前,都有些说不出话了,“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奴婢给您写了许多的信,您都没有回信,咱们家里出事了。”
相对于彩云的激动,敛秋脸色发白,好半晌才像是反应过来,福了福身子,“小姐。”
俩个丫鬟都瘦了,彩云原本圆圆的包子脸,瘦成一小条,敛秋的变化更大。
脸色不好,眼底青的厉害,整个人看上去都没有精神,皮肤更是泛着青色,像是生了大病一般。
唐萦歌看了二人一眼,便捡起账本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走之前,雅舍的每个月的净利润,最少的时候也有十万,完全是日进斗金,京城数一数二赚钱的地方。
而她走的这几个
月营业额锐减不说,到二月份竟然跌倒三万两收入。
这和一般酒楼比,那也是赚钱的,可是这三万两的纯利润还只是茶楼和客栈那边的收入,而她最赚钱的酒楼竟然在亏本。
难怪彩云会发火了,怎么会这样?
偏偏白湘东不在,她想问出个究竟都无处问去,揉着发涨的额头,挥挥手。
“行了,今夜让我好好睡上一晚,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一向乖巧无争的敛秋忽然就跪了下去,哭得一张小脸梨花带雨。
“小姐,奴婢自知对不起你,没有经受住二爷的温柔和照顾,与白二爷有了首尾,本该沉塘以保小姐名节,可奴婢有了身孕,求小姐看在白家一门获罪,二爷发配边疆再也回不来的境地,放奴婢出府吧,奴婢想生下孩子好好培养成人。”
唐萦歌心里乱得狠,看着哭哭啼啼的敛秋只问了一句。
“你想出府?”
“是,奴婢希望二爷的孩子能有出息,不必,不必再伺候人。”
她说的小心翼翼,唐萦歌面无表情。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肚子里是湘东的孩子,我也希望他能有出息,我也可以还你卖身契,只是你离开此地,又要以何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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