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忽然就没了再相谈的心情,落了马车帘子,轻笑,“什么恩不恩情的,本县主身边伺候的人多了,也不用你还了。到是让我想起一件事,你不是对白二爷一往情深吗,更是为了他还怀了孩子,如今他被发派到了北地,你要真想还这份情,就替我去照顾他吧。”
唐萦歌说着,就准备叫车离开。
敛秋却是紧爬几步不住的摇头,“不,奴婢奴婢是
想去照顾二爷的,可奴婢如今这身子怀胎不稳,如若长途跋涉,怕是会出意外,奴婢是想等,等到…”
“陆吉,备上一辆车,找一个大夫随行,将她送到北地去。”司空烨实在不愿意再听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说话,他早就不耐烦了。
敛秋万万没想到,瑞亲王就在车中,听到他那冰寒彻骨的吩咐,连狡辩都不敢了。
“奴婢,奴婢……”一连说了几个奴婢,再也没敢说出留下的话。
陆吉叫府前的侍卫办了此事,还在那人身边耳语了几句,随后追上马车,一路向公主府而去。
“你就是心善,就该直接杖毙,和她耽搁那么长功夫。”
“那王爷还不是心善地派了一名大夫随侍在侧?”唐萦歌揶揄。
“本王不过是看在你担心白湘东那个软脚虾,送去个大夫照料他身体,别哪天回来了,再病死在路上。”
唐萦歌知道孙柯不会放过敛秋,让她去找白湘东也不过是钓鱼,让她吃足了苦头,出了心中那口恶气,这人还是要带回来。
毕竟小冬子的命,还没有人偿呢。
只是这会听到司空烨的话,心中一喜,“他的案子能翻了?”
司空烨忽然凑近,“想知道?别忘了,你可是有主的了,这
么关心他,也不怕本王吃醋!”
唐萦歌伸出纤纤食指点开他越靠越近的脸,“别闹,我今日的口脂要是被你吃了去,有得你被人嘲笑的。”
司空烨果然政经危坐好,其实他内心也是紧张的,毕竟今个宴会实际上就是为他选妃而办的。
唐萦歌见他这样了,也不再逗她,歪着头,问了一件司空烨隐瞒她的事。
“孙柯那边,你着人去订羊了?”
司空烨见她知道了,也不否认,“恩,此等小人,就等着赔不上钱,在天牢过后半生吧。”
“如果我替他求情呢,怎么样你才肯饶了他?”
司空烨此时当真不悦了,甚至有些心疼唐萦歌,“你这般好心,他可不会感恩,相对的,此等小人,哪一日他缓过气了,说不定还会反咬你一口。”
唐萦歌想坑孙柯的银子,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如果按司空烨的谋划,孙家很有可能陪不上银子就认了人下狱了。
但要是有发大财的机会,哪怕他没钱子,也能筹借出更多的银子,这就是人性。
“要不这样你说好不好,羊还是要送,把期限拖后十五天,然后还要做出相应的赔偿,这样即能消了咱们王爷的怒火,又能彰显您大度,你说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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