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义被丢下马时,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前下身全是血,是被人拖拽着进了一处院子。
随后凄厉的惨叫声在后院一直没有停过。
溪云村的人都聚集到了村头,陆吉打着哈欠出来向众人解释。
“不听话的奴才犯了事,正在接受教训。大家该忙什么忙什么,雅舍很快就能开业,该准备的都不要懈怠了。”
村民听到雅舍要开业了,心中大石也松了一口气,纷纷扛着锄头下田了。
不到一刻钟,郝仁义的惨叫声就停了,陆吉很不满,从厨房端了一盆水,在水里还倒了满满一罐盐。
这举动,郝仁义是做惯了的,结果有一天,当他也尝到伤口遇盐的痛苦时,才知道那痛是怎样的难已忍受。
“啊!”郝仁义是痛醒的。
陆吉坐在墙头看着,也不走了,人要是敢晕过去,他就淋一碗盐水,郝仁义想晕死过去,不记得这一份羞辱的。
“放过我吧,我知道错
了。”郝仁义可没有唐萦歌的硬骨气,他一句狠话也不敢说,只有不停的求饶着。
陆吉用食指蹭了蹭鼻子,撇了撇嘴。
“行吧,你都这样了,再继续也没意思。”他将一个瓷瓶丢到郝仁义手里。
郝仁义颤抖着手拔了瓶盖,也不知瓶中的是什么,闻到像是外伤药粉,倒出一点洒在伤口上,奇迹的,伤口处没那疼了。
他又倒了好大一把,前后处伤口全都洒了好多,这才能好好地躺在地上喘息。躺着躺着,呜咽的哭了。
早知道那么快就翻案了,打死他也不敢虐打唐萦歌啊,还以为能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处理在狱中,到时皇帝定罪,谁还敢她死活。
明明是常见的套路,偏偏这次就翻了船。
可他还不想死,他知道对方没有对他的老婆孩子动手,他想逃出去找到他们。
铁门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在他面前放了一盆饭,黄兮兮的看不出是什么粮食,味
道却不错,还有几粒肉块。饭盆边上还有一盆干净的水,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人。
来人木讷地说,“吃吧,陆大人说了,你不能死。”
郝仁义这时才想到,他两顿没吃了,不吃点东西,现在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没有筷子,他就用手抓,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又端起一旁的盆子喝了一口水。
那人看他吃了,准备离开,走之前又说了一句,“陆大人还说,给你吃狗食,用狗盆,因为你就是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