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对元益清越发好奇了,“正巧,我要去的地方有山有水,那边的鱼多肥美,元公子如不嫌弃路远,可以一道出游。”
元益清听了,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笑时,更如三月里的春风,暖人心,看着很是舒服。
“左不过无事,与聊得来的知已同行,怎会在乎路远。只是我那马车没有郡主的马车舒适,不知小可可否搭乘?”
唐萦歌对于男女设防的距离一向没有概念,彩云在一旁小声提醒,“小姐,他一个外男与你同乘不好吧,王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唐萦歌想了想,觉
得不会,“彩云,我们女子就算成了亲,也要有自己的朋友,如果眼里心里只剩下男人,早晚会成为怨妇的。再说,元公子见多识广,举止优雅,言谈风趣,有他在,路上也省的寂寞。”
“那奴婢就在这守着,免得这人生了非分之心。”
唐萦歌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的心意吧,俞林是不是你想要的。”
说话间,下人已备了马凳,敖然进到马车里,主仆的话音落,只留下彩云独自闹心。她犹豫了,如果是从前,绝对不会这般的,可是随着眼界的加宽,越发觉得俞林不是自己想要的。
敖然一进来,就对唐萦歌的剔透心思赞不绝口。
“郡主的马车还真是别致,不说这四方透气的纱帘,视野通透让人心情愉悦,就是桌上的小几与吃食,也是别样的精致。”
说着,他自动自觉地坐在了主位唐萦歌身边,因为太过随意,竟挑不出他的错。
如此,他和唐萦歌的距离就挨得比较近了,近到彼此身上佩戴的香囊味都清晰可闻。
彩云觉得这人怎么脸那么大啊,蹭人家车,还和自己家主子挤一个位置,张嘴就要呵斥,敖然却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上取出一个笛子。
“赶
路无聊,小可为郡主吹奏一曲可好?”
“当然好。”唐萦歌自己不会,可她喜欢听,音乐能让人心情舒畅。
笛音响起,一下子就牵扯人的心绪进入那乐声当中,悠扬、婉转,似有数不清的情意在笛音当中,又似有化不清的哀愁,听了让人心情忍不住跟着沉静在其中。
一曲落,彩云原本想叱责的话噎在喉咙里,竟是听得眼角湿润了。
唐萦歌却觉得此音美妙,让人心情舒畅,似是到了什么人间仙境,飘飘然的。
“这曲子好听,叫什么名字?”
敖然看了一眼她们主仆的情绪变化,坐正才道:“此曲名唤问情,多少人听了之后,都难免为曲中情伤而落泪,郡主听了却是面带笑容,想来心性单纯,凡事皆不入心,所以没有苦恼。”
唐萦歌听了,不太好意思,她是心宽,也不是没有烦恼之人。
“其实是我不懂音律,只能听出好不好听而已。”
敖然却心中有话没有说明,这曲问情,如果心中有情伤,就会勾扯出不愿想的回忆,会让这份不如意无限化大,忍不住落泪。
而福乐听了一直面带笑容,难道七王爷当真宠爱福乐到没让她受过半分委屈?
看来他想插入二人感情,有些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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