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看了蹙眉,原以为这位元公子只是普通富足家庭弟子,见这阵仗,她心中的疑惑渐渐变大,这位元公子看来并非普通人。
“元兄,看你的做派似是勋贵子弟,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
唐萦歌坐下拿过鱼杆,就有随从在鱼钩上放上饵,随后退下。她眼神扫过莫名出现的四个随从,看向敖然。
敖然将自己的鱼钩轻轻地丢到河里,教着唐萦歌钓鱼,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在京都勋贵多如狗的地方,官到哪个位置也不值一提吧?”
唐萦歌笑笑,“也是。”对方没想详谈,她也不便追问,左不过是平水相交的朋友,不必问出处。
“咬钩了,快提起来。”
唐萦歌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这杆才落下,就咬钩了,她没掉过鱼,竟不知如何起杆。
敖然
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她的鱼杆上,若有若无地碰触与紧挨的身体让唐萦歌有些不适应,又见对方大方的姿态认真盯着鱼瞟的目光,可能自己多心了。
她松开手,元益清似没感受到一般,全心放在收鱼上,指挥着唐萦歌,“拿鱼抄子,这鱼太大,我收线到近前,你用抄子将鱼捞上来。”
唐萦歌拿着鱼抄子傻傻的愣着,一时间被元益清那严肃又认真的神色搞得也紧张起来,“可我不会啊!”
“那你过来,收稳杆,一点点将鱼线收短,我抄鱼。”
二人换了工作,唐萦歌就发现元益清下了水,半截衣袍皆湿了。
这样的人,为了一条鱼,像个孩子一样跳进水里,他的行为一点不像贵公子该有的作派。
“这鱼好肥,郡主厉害啊。”
鱼捞上来了,有三斤重的样子,唐萦歌见元益清冲着自己笑的干净又畅快,自己竟也觉得钓鱼有意思起来。
而一旁立着的下人这才动身将鱼接过去,元益清似没事人一般继续坐在那钓鱼,湿哒哒的衣服一直在向下滴水。
“你这样不难受吗?刚刚为什么不让手下来做?”
“无碍,既然说请你吃鱼,总要有诚意,再钓上来一条,我就去换衣服,至于抄鱼,如果事事他
们来做了,还有什么乐趣。”
许是运气好,也许是元益清钓鱼技术真的很牛,没片刻又钓上来一条。
“原本钓鱼图得就是一个心静,今个却钓得激动,太容易了。”
随后,唐萦歌瞠目结舌地发现,杀鱼,喂鱼,将鱼腹部里塞满肉料全套活计都是他亲力亲为,最后喂好的鱼用草绳捆了,丢进架好的油锅里。
“这鱼要炸过之后,喂了鱼再烤才酥香,一会你就能尝到了。”
唐萦歌忽然在心中有了一个猜测,随后又有了不确定,前世,她吃过一道云南菜,香茅草烤鱼,非常有名,吃过一次绝对永生难忘,难道元公子是云南人?
她不动声色等着鱼出锅,香茅草的味道合着鱼腹部不知何调料的香气飘出来,炸好的鱼架到了烤架上,直到烤至金黄色用荷叶拖着放入盘中。
敖然拿出一把银制弯刀,将鱼从中间切开,摊在盘上。绿色的荷叶,金色的考虑,
唐萦歌不住地盯着这层辣椒粉看,心中思忖,看来这辣椒,看来早就用在食物当中,就是不知是他自己独创的,还是家乡的特色菜。
敖然殷勤地捡了一块鱼肉递到她唇边,眼中皆是期待“尝尝,味道能否入了雅舍东家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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