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想到之前肚子疼,这会这么闹竟然也没事,自己也觉得奇了怪了。
难道是见到最亲近的人,不管这会情绪如何,其实心理是踏实的?
司空烨见她终于不闹了,将人紧紧搂住,下巴颏在她肩上,轻轻噌着。
“其实,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早知道你会直接离家出走,我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做的,那会不回府,其实是我故意的。”
“什么?”唐萦歌语气不善,声调都拔高了。
司空烨忙将人抱紧,“你听我说,我那会是在生你气啦,你和那个敖然当时那么亲密,我不过吃醋惹你生气,你就让我跪搓衣板。我就想,我吃醋,最后还是我尽心尽力的哄你,那你吃醋呢?是不是也会变着法的哄我,所以……”
唐萦歌简直被他这个钢铁直男的逻辑搞得哭笑不得,“你小孩子吗?这也拿来做比较。我那会是被熬然骗了呀,我和他在一起完全都是被动的,可你却是主动的!”
司空烨也委屈啊,“可是我要调查案子呀,从蔑儿乞入关起,西郊火器营就频频出现探子,可是一直没有抓到人。种种迹象表明和亲队伍都有问题,何况那个时候
父皇盯上了荷月,我不抓紧时间揭穿她,她就会是父皇的妃子了,那后果你知道有多严重吗?”
“什么?”唐萦歌简直被这其中的真实情况震惊了,皇上竟然又看上一个。
她生气地挣开司空烨的怀抱,气呼呼地坐在床头,“那你是怪我小气喽,明明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怪我离家出走,在我看来,你就是对那个公主动心了,所以找都没有找我。”
唐萦歌性格耿直,她不喜欢藏着掖着闹一堆误会,什么事都问个清楚。
“那都是假的,那天你一离开翠满楼,我也走了,跟本没有留下啊!”
“可我明明看到你在宴会上不但为她伴奏,还抱她,这又算什么?”
司空烨诧异,“当时你在?”
“哼,我为什么不能在,我看你紧张的很,人家不过是跌了一跤,你紧张地抱着就处理伤口去了。”
司空烨是意外了,那会他那么着急,四处找唐萦歌,可她竟然就在府上?要是早知道如此,就算是演戏也不敢那么无所顾忌啊。
他现在可是深切地体会到唐萦歌的吃醋本事了,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于是他两手举过头顶,发誓道:“可是你
只看到我抱着她离席,并不知道我抱她去哪里吧?”
不然也不可能真的在没有回来找他。
唐萦歌不想理他,司空烨立即澄清,“我直接绑了她去了诏狱,因为她就是蔑儿乞隐藏最大的那个奸细。”
唐萦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原来真的是她误会了,可那时时她伤心的心都要碎了。
“我当时只是小小试探,就发现她在撒谎,带去诏狱审问,父皇连夜招我进宫,结果再回诏狱,她已经死在牢里。”
唐萦歌沉默,原来竟然是这么大的误会。
“其实现在想想,我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有个黄雀在后面守着我,至今诏狱里的那个叛徒都没有查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