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气死人不偿命地吐吐舌头,“那怎么办,现在倒霉的好像是你呀,谁让你嘴贱,不但挨打,还要被发配,啧啧啧,这就是你们中原的那句老话,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翁雨檬气死了,她嘴笨,现在沈招弟也气她没用,腊月还要往更冷的地方赶,也不会出来帮她了,只能口无遮拦地骂。
“小贱货,口口声声说替唐萦歌出气,实际上你在暗中和瑞亲王早有一腿吧,他在那边呆了六年,肯定与你早就相识,你这是想抢人男人抢疯了,不惜千里迢迢跑来北夏。我呸,冰渣子一样的姐妹情,假的让我好笑。唐萦歌那个贱货一定还不知道,他的男人其实早就背
叛她了吧。”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对,不然以瑞亲王那冷情冷心的性子,除了唐萦歌就没见他对谁好过,凭什么一进乾清宫就替其其格说话。
什么狗屁两绑情谊,之前荷月宝珠还不是他杀的,也没看他在乎个什么两帮交情。
翁雨檬说完,看到其其格气得脸色都变了,还挺得意,原来她嘴皮子也有厉害的时候啊。
其其格被她诬蔑的想要跳下马车抽她,被一双柔弱的小手拉住,唐萦歌那张明艳的小脸就出现在翁雨檬面前。
唐萦歌本来不想出手的,实在是翁雨檬这话骂的太贱了。
“翁郡王妃还真是好口才啊,在大街上就这般胡言乱语,也不怕言官听到了,给你加一个德不配位的罪名,到时父皇气怒之下再摘了你的正妃之位可就不好了。”
翁雨檬:“……你。”
唐萦歌:“啊,翁郡王妃不会是故意在这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口出秽语的吧。只要有人将你的言行禀告上去,你不做王妃,就不用去兖州吃苦了。啧啧啧,翁郡王妃与郡王还真是夫妻情深,贤良淑德啊!”
沈侧妃与汪侧妃本想替自家王妃说两句好话的,听唐萦歌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又将头缩了
回去。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翁雨檬哆嗦着嘴唇你了半天,才道:“你别猖狂,你身边坐的小妖精来北夏一定是要联姻的,小心她和你抢男人,到时有你哭的。”
哪知道唐萦歌半点都不着急,笑嘻嘻道:“这个就不劳烦郡王妃担忧了,如果真是联姻来了,那定是有皇上的赐婚圣旨的,天香公主身份尊贵,她能嫁给瑞亲王我也有脸面,可比某人看到长得俊气一些的男人就死缠着不放,最后被人丢在野山破上自生自灭,吓得差点尿裤子强。多亏我是女人,我要是那个被缠上的男人,我一看到她,就得恶心地反胃。”
翁雨檬没想到她会旧事重提,气得不轻,“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听就算了,本王妃要出城,没功夫和你在这耍嘴皮子。”
唐萦歌紧了紧身上的狐狸大氅,对她摆手,“那就祝郡王妃一路平安了,毕竟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人能在寒冬腊月走过那一片茫茫的戈壁,郡王妃可一定要备足了炭火和食物,别冻死在路上啊!”
翁雨檬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她现在说也说不过,比也比不过,只能拿下人撒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走。真是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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