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弯腰,在周氏耳边轻声说,“你这么求我,不就是想将恒亲王妃的寿礼完美的送出去吗?你这样讨好一个随时都能被拿下差事的恒亲王妃,为什么不想想,你今天在王府门前诋毁我名声,论权势我家王爷比恒亲王更厉害吧,你说我该怎么做?”
周氏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白了,“你可是堂堂一品王妃,你不会这么卑鄙吧。”
唐萦歌直起身,面对京城的百姓,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周夫人,说我用卑鄙手段抢金砂的是你,说我不会这么卑鄙到以权谋私的也是你,我到底要怎么做,
不如你教教我吧?”
周氏都被绕糊涂了,反正事也闹得无法收场了,干脆心一衡,破罐子破摔了,“我不管,我就是知道那伙人是你找人去的,我就只能来找你要金砂了。”
唐萦歌摊手,“那你去官府告我吧,我保证不用摄政王妃的身份去过问这件事。”
周氏见唐萦歌连报官的话都敢说,干脆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敢发誓,整个周家这一季度的金砂不是你派人去劫的,你要是敢赌咒发誓,我今个也敢在这当众向你磕头赔礼,求你原谅。”
唐萦歌没想到周氏这么难缠,这就是当了方家二十几年主的周氏,她母亲未出阁前最好的闺中蜜友。
“周氏,你过了。”
司空烨的随驾到了,白马白衣的摄政王,一脸怒容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极少情绪外泄,此时却是流露出了冷厉的表情,通常他这个样子时,就代表容忍度为零,随时都会暴走。
周氏也感受到了那份危险,她还没忘记锦儿的叮嘱,见到摄政王,当街又跪了下去。
“王爷,民妇无知,实在是被逼得走头无路了,才出了今天的下策,民妇求王爷做主,让王妃交还金砂给周家吧。”
司空烨
全当不知此事,当着百姓的面,也不可能做同包庇媳妇的事。他打着官腔,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金砂是王妃派人劫走的,事情发生在哪一日,可有证据?”
周氏不怕摄政王的威压,就怕摄政王不管,见他终于过问自己家事了,口齿清晰地记道:“就在前日是,我家商队走到冶城外五里,眼看进城了,一伙贼人,领头的自称叫胡德,用了迷药将商队的护卫都迷翻了,所有商品都劫走了。在这事之前,王妃刚刚恐吓过我,说会将翠满楼赶出京都。”
唐萦歌清清冷冷地站在那,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任由周氏自己在那诉说也不做辩解。
其实说真的,她对方家并没有多深的仇恨感,毕竟所有情感都是前身经历过的,并不是她的。
可是看到彩云对方家的恨意还那么重,自己要是再无动于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方家,一是因为时机到了,二是因为外祖那边。
唐文远做过的混帐事,她没办法将人送进监狱,对他本人的报复就是将人软禁起来,有人看管,有人送饭,但是他享受不到摄政王妃女儿会给他带来的一切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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