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在宫中忙着给皇上研究炼制丹药吗,结果我这能力还是有限啊。”
“这事不怪你,是他们太狠了。”
两人对皇上被妃嫔下毒一事,都闭口不谈,其实司空烨早知此事,因为知道时已经晚了,柏景行都救不了已毒入肺腑的皇上,还不如让皇上安心地活久一点。
所以一直在炼制解毒丸,吊着皇上的身子。
司空烨派人在暗中调查此事,发事下毒的人竟然是福公公,差一点直接将那老东西掐死,怕他死了,被父皇过问,刺激到他,就忍下了。
一边想办法给皇上调理身子,一边在找吴汐婷的罪证。皇上必需是自然老死驾崩,被妃嫔毒害,传扬出去又是一大丑闻。
原本司空烨对皇位的热衷,仅限于想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出了皇后和梦嫔还有福公
公一事,他觉得当皇帝真没什么意思。
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枕边人都在算计他,晚上睡个觉都不踏实,他在积极推动司空涎认祖归宗,因为这家伙比他多情,比他心黑,比他豁得出去。
他登基,有萦歌在,也不会对他这个兄弟如何为难。
只是万万没想到,父皇在最后,给他那样厚重的父爱,让他心生愧疚。
如果他能早一点让博文入宫为父皇调养身体,父皇再活十年应该没问题,可是一切都晚了,他只能用自己所有的一切,辅佐好新帝,管理好这个国家来报答他的恩情。
两人好像忽然就陷入的沉默当中,司空烨本来心情就不好,学着兄弟的模样,将二郎腿也翘到了桌上,两个老爷们,明明长得一个比一个俊美,这会房中无外人,竟然也有这样没有形象的时候。
唐萦歌端着新出锅的糯米圆子甜羹过来,她本来是想着,司空烨恼她了,总是有原因的,冷战可不是好事,做点甜品,让对方心情好点,也能问出来,到底气个啥。
结果她才走进院子,透过敞开的大窗,就看到两个男人放懒在椅子上,二人的大脚丫子对着一起摇,闭着眼睛,好不惬意
。
“王爷不是说有奏折要批阅吗?怎么我只看到了四只脚。”
司空烨甚至反应比柏景行多快,立即坐正了身子,顺便将头发理了一下,“自然是刚审完一批,魅七送进宫里了。只是一会还要再拿一批回来,忙的很。”
唐萦歌叹了一口气,“哎,王爷这么忙,原本还想和你聊聊,希望王爷能帮我点小忙呢,那我就不打搅了。”
唐萦歌可是极少求他的,司空烨很想说不忙,一点不忙,都让皇上就行,反正是他的事儿。
可是柏景行在,他又说不出软和话,再看柏景行就觉得碍眼了,原本对他来能陪着自己还挺开心的,转眼就变了。
柏景行都和他做了快二十年朋友了,那幽怨的眼神望过来,怎么可能读不懂。
自己这是招嫌弃了。
“萦歌,义兄想萦歌的手艺,五脏六腑都在叫喧了,甜汤不会没有我的份吧。”
唐萦歌瞪了一眼还在那板着脸的某人,“义兄来了,没有也会创造有,义兄这么久没来,我今个给你做柳橙慕斯蛋糕,只是要多等两个时辰才行。”
柏景行这会就像一个忠诚的哈巴狗,哪还看得到司空烨递给他的留下陪我的眼神,一步一趋地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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