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怕文秀秀看出来自己的意图,身子往桌下坐了坐,用桌幔将
文秀秀却是起身,“相公,这些事都可以再商量,这汤凉了就不好了,多喝一点,对身体好。”
方启明为了缓解身体尴尬,听话的将汤喝了,可是汤入腹,那种冲动越来越明显,他本来是一个特别能掩饰性子的人。
道貌岸然的性格是他的保护色,结果今个那眼睛却是控制不住的往四个年轻侍婢身上瞄,甚至还有了想上前撕扯她们衣衫的冲动。
文秀秀起身,“相公,我忽然想起来,今个光顾着忙合这一桌子饭食,还没看看咱们的女儿,我先过去瞧瞧,让她们四个先伺候相公用饭吧。”
还用什么饭啊,文秀秀一出去,方启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拉过夏鸢进了内室。
方启明太着急了,跟本没有听到外面“咔嚓”一声,门被落了锁。
文秀秀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中一阵阵犯恶心,这是她的院子,是她的床,现在她的男人搂着她给准备的下人云雨。
“方启明,你不是管不住自己吗,你不是觉得外
面的女人都比我好吗,那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回,这最后一回,你可要尽兴啊!”
文秀秀回娘家了,回去时,脸上还一片宁静,谁都没看出来她有心事,住了一晚。
早上才一回府,就碰到方启明的小厮文辉往府外跑。
被玲珑一把将人拦住,“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呢?”
文辉整张小脸都吓得青了,“奴才去找大夫,大爷他,他快不行了。”
文秀秀从马车上下来,仪态从容,轻轻抚平了一下身上衣袍上的褶皱,轻疑了一声,“怎么会?昨个我走时,相公人还好好的,你是吓唬我的吧?”
文辉摇头,“没有,今个时辰到了,奴才迟迟不见大爷出来去衙门,就去叫大爷,结果发现他不醒人事,怎么都叫不醒了。”
文秀秀隐藏在长长袖子下的手猛地收紧,长长的指甲抠在肉里,心中难过,却一点都不后悔。
她装不出来担忧的神色,压抑下心中恨意,淡淡地道,“怎么会,带我去看看。”
文辉还急着去叫大夫呢,可是又不得不听命往回走,心中急得不轻。
文秀秀忽然想到做戏吗,自然要做全套,转身
对赶车的小厮道:“你快去请大夫回来。”
文辉这才松了一口气,带着人往回走,府中早就被她安排好了,早上会有人将锁打开,但她进去时,还是被自己房中那股子气味恶心到了。
四个丫鬟一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撒发地跪在地上,一个个脸色惨白,方启明青白着一张脸,嘴角有沫子溢出,眼睛无神,脑袋歪向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