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涎脸色瞬间黑沉,原本准备告辞回府的众大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眼神看向天香公主也不顺起来。
唐萦歌见其其格又闹小孩子脾气,这样下去不但让皇上没脸面,也会让众人对其其格印象不好。
她站起身,看了一眼淑太妃直言道:“太妃此话差矣,您刚刚所言,后一种是指皇上的皇后病逝,亦或者皇后犯了大错离世,需要在妃嫔当中选择贤者册立皇后,册后大典受就算是宗族子弟,也没有妻未娶,先纳妾的道理,那样,将未来主母的的颜面往哪里放,何况一国之母,威仪又该何在?”
唐萦歌站出来,一翻话说得各大
臣纷纷点头,家里没有女儿当选秀女的,都觉得摄政王妃说的有道理。
这时,温大人已经收到女人传进来的纸条,看过后脸色不太好,此时他已经清楚,那个傻闺女被太妃利用了,忍不住气恼地瞪了妹妹一眼,这种可怎么能叫他的女儿去办。
他揉碎了纸团,站起身,“原本,这里本没有老臣说话之地,可老夫在刑部做了十五年,熟读我朝律法典籍。正如太妃所言,祖宗规矩在那里,皇上幼年登基,在无主断意识之前,这婚事都是由长辈操持,会从朝中大臣家眷当中挑选贵女进宫照顾皇上,直到皇上再册立后位。老臣觉得应当秉着祖宗礼法,一切按规章制度行事。”
唐萦歌当仁不让道:“温大人自认为这是按祖宗礼法办事,可这一条里您好像忘记说了,这是指皇帝年幼,无主观意识,需要太妃操持选妃事务,可皇上如今离儿立之年也不过虚晃三年吧,这样还需要太妃给皇上意见,难道皇上喜欢谁,想纳谁为妃还要太妃来定吗?”
司空烨在高兴。
可唐萦歌一点都不怕司空涎不高兴,这家伙哪怕当了皇上,看着一本正经了,他骨子里有多么不受人摆布,浪荡不羁
的性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果然,司空涎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热闹,就像不是说他的事一般。
直到他看到其其格眼中有泪光,终于将那份笑容收敛起来,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桑齐,将他叫到跟前问话。
桑齐将后花园看到的一切轻声学说了一遍,司空涎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他眼光瞄向淑妃,这个女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操控他的后宫。
她想干什么?莫不是还想学父皇后妃那一套,想操控他的人生?
他轻咳一声,举起酒杯,仰头喝尽,这才对众人道,“父皇孝期还未满,就开始忙碌起选秀一事,这是在向全天下告知本皇不孝吗?依朕看,这批秀女先暂定储秀宫,做后宫一等宫女,待一年热孝过了,再行甄选妃嫔,至于今夜不守宫规的两名秀女,逐出宫中,剥夺两家女子永远入宫资格。”
唐萦歌心中大快,不愧是她认识的东方文乐,什么时候都不会受别人的意识影响。
温大人则脸色难看,恨恨地看了一眼淑妃,将这个妹妹恨上了。
淑妃捏着拳头,努力镇定自己,“皇上,本宫也是按祖宗制度办事,见您亲自到外邦提亲,迎接天香公主回来,就将秀女之事提了上来。如果考虑到孝期,那册立皇后大典是否也在一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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