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问公公,父皇具体是拿什
么样的罪名来捉拿我的?”
江浸月拍了拍白子昂的脑袋,示意他去找好位置准备开战。
那小公公声音里难免有了得意,阴恻恻的笑着说道:“犯妇江浸月,秽乱宫闱,混淆皇室血脉,目无圣上,蔑视皇权,这几样罪名里,哪个都能把你这个犯妇捉拿!”
“公公,父皇可说,我与谁秽乱宫闱了?”
夜风轻起,王府高门上悬挂的灯笼晃动,光线也随着摇曳起来。
那小太监就站在望窗外面的位置,想了想说道:“自然是与八王六王还有圣上!”
胡说八道!
老虎捏了捏手里的双斧,显然也来了气性。
若是寻常的荣坤女子,就算自己没做,被那小太监这样指着门骂,指不定当场就要痛哭流涕觉得自己面子尽失,更想不开的,直接自缢血洒当场了。
偏偏,江浸月还真不是寻常的荣坤女子,严格算起来,她连荣坤人都算不上。
“公公,照你这么说,本宫也不算混淆皇室血脉呀,何来罪名一说?”
“”
外面的那小太监一愣。
府内府外都忽然沉默了下来,有些懵。
最后还是绿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么说的话,不管江浸月跟谁混淆,最后两个孩子都是皇室血脉。
就这沉默的一会会
功夫,江浸月忽的看见,在那一派侍卫后面,还藏着不少人,有人手里甚至拿着绳子!
江浸月立马看向了她四周的院墙,顿觉不好。
“虎哥。”
江浸月低低的叫了一声,附在他耳边交代了两句话,虎哥领命而去。
门外的小太监还在强词夺理。
江浸月耐心的听着,一直到见老虎带着人,抬了足足有五六缸的菜油猪油上前来,放在了墙底下。
火把点起!
江浸月压根就没怎么听那小太监的叫骂,末了,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公公说了那么多,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皇上的手谕总有的吧?圣旨有没有?”
“奴才给皇上带的是口谕!”
那小太监言辞灼灼,估摸这会也觉得口干舌燥了。
江浸月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望窗的位置,忽的大笑了一声,对着外面的人就喊道。
“放你娘的罗圈气!就你一个有爹生爹把子的阉人玩意,也敢给父皇带口谕了?看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你也配!狗东西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愚笨无知?要造反就造反,可别拿连我院子里狗都不信的话来糊弄人!要打就来!老娘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怕过谁!”
说完,也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狗叫,正好跟江浸月的话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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