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那个气氛,我哪里还能说得出口一句话”
“”
江陵说不出话来,两人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神色不太自然,就连耳朵尖都微微的红了起来。
“什么气氛不能说话?”
江浸月听半晌,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懵懂的问江陵。
江陵斟酌了一会,不知道怎么说。
李宗煜过来,一把将江浸月拎到了一边,问江陵和十一王:“大哥,十一哥,可还记得在什么位置?”
“你要过去?”
江陵反问。
十一王不住的摇头,立马就说道:“那只是城口的一个小集,摊位都不固定的,十天半个月一次,既然是有人故意引诱我和江陵买那东西,只是为我们的话,应该不会再原地
了。”
“十一哥,可是能记得那老太太的模样?”
李宗煜问的清楚,条理清晰,江浸月脑子却乱糟糟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十一王仔细的想了想,迟疑的说道:“只是隐约记得披了个斗篷,带着黑色的帽子,那会也没太注意江陵你记得吗?”
十一王问江陵,江陵皱着眉头沉下眉眼,想了好一会,最后叹了一口气:“当时确实没注意。”
这就奇怪了。
江浸月又看向了李宗煜,她来了荣坤这么些年,第一天就生了这么两个宝贝,虽然没有受过十月怀胎的苦,但是生育的苦,养育的日子可一点也没有少,不管是白子昂还是白子荔,只要关于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江浸月都会方寸大乱。
此时此刻她几乎没什么思考能力,只能求救李宗煜,完全依赖李宗煜。
抱着白子荔的宋子杭把江浸月的神情看了通透,顿了一下,他垂下了头。
李宗煜也没再多说,又问了几句,基本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事情成了这样连午饭都不方便留,便要把人送回去。
宋子杭来的时候驾马车,和远山候爷同乘一辆,便回去了。
江陵很是愧疚,守着白子荔不愿意走,十一王也陪着。
白子荔是小孩子,若是长时间睡觉不清醒,真的
要用银针扎醒,为确保万无一失,江浸月要出去配小孩子适用的银针,府内便留着江陵和十一王,李宗煜陪她出去配银细针。
“王爷,这事情你怎么看?”
刚上了马车,江浸月就迫不及待的问李宗煜,她心里焦急,但是实在是不明白南突厥或者会养蛊虫的人为什么对她或者对王府出手。家恨不可能,国仇也到不了他们头上,九王都登基了,杀他们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李宗煜拍了拍江浸月的后背,安慰了一下她:“你先不要着急。”
顿了下,他却突然问道:“你还记得你前段时间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你的事情?”
“记得,王爷不是派人查过?”
“嗯,你被跟过几次,小六小七也一直留意,但一次都没有抓到过人。”
李宗煜眉头也皱了起来,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进瓷杯,递到了江浸月的手里。
江浸月慢半拍说道:“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然后她猛然抬起头,问李宗煜:“你是觉得,跟这件事情也可能有关系?可是为什么?”
她们很快无权无势,养蛊的人多在南突厥,南突厥平静了那么多年,无缘无故的要来杀他们这种即将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做什么?
李宗煜还未回答,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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