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弄不明白东家为何成全他，成全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东家成全他是有大闹正德世界的意思。

毕竟东家连他的人生轨迹都知道，自然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最终将要与谁对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样东家还能知道，就说明东家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可能更希望正德世界乱起来。

两人正说话间，一道幽光骤然出现，径直没入蔡文轩的体内。

随后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至阳天尊，蔡文轩，若是能凑齐五百亿仙晶，可来此听我传道一次。”

话音落下，他俩凭空出现在城外，已经离开了酒铺。

这一手别说蔡文轩，就连身为混元的至阳天尊也是一脸懵逼。

两人同时感叹孟凡的强大，只不过至阳天尊的感受更加清晰，他明白就算是天道境想要挪移他也没这么风轻云淡，怪不得孟凡说出一个字就使得玄妙天尊逃跑。

而蔡文轩心中隐隐有些激动，激动的不是别的，而是那道射入他体内的幽光。

他能够明显感受到，那股幽光化为一块玉碟悬浮在他的神识当中，就算不闭关修炼，那大道的气息清晰很多。

有了这个至宝他又能凭借着时间玉符而快速进步。

“小子，你知道你们东家的身份吗？”至阳一改往常的随性，认真问道。

蔡文轩摇摇头道：“我连东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身份了，总之就是很强，强的离谱的那种。”

至阳闻言点头道：“那是天道境，混元之上的存在，而且你们东家在天道境中也是属于极为强悍的存在。”

“东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眼前就有个混元大罗金仙的前辈，不明白就问，没什么丢人。

至阳嘿嘿笑道：“你们东家闲得无聊，这等人物世俗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要是是人性。”

“人性？”

“不错，他们站在了混沌海域的至高层次，要说还有什么能够吸引他们，那就是混沌灵宝，而混沌灵宝总共才多少，分散到混沌中简直如大海捞针一般。”

“每次出现一件或者说有人暴露了手中的混沌灵宝都是极小概率的事件，数百亿年都说不定出现一次。”

“除了这个能引起他们的关注外再无其他，因此他们在无尽的岁月中俯视众生，会慢慢失去人性。”

“我知道的一名天道境前辈为了找回生而为人的感觉，竟然看着自己的道侣与别人通奸，想以此产生的情绪证明自己还是个人。”

蔡文轩不由讶然道：“天道境的前辈恶趣味如此之大吗？”

至阳说道：“总之天道境的前辈各个脾气古怪，不伦不类的事做的多了，常人难以理解。”

蔡文轩沉思道：“这么说东家就是想看我们折腾？”

至阳笑道：“否则你认为你们东家要仙晶干什么，那玩意连你都不怎么需要了，更何况是天道境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