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马上户口,有了驴脾气,非要踢我一脚,才肯罢休。
“薛文丽,你特么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我还在思索如何打发走薛文丽这尊煞神,一旁的马卫东却忍不住了。
“你是谁?从哪冒出来的?”
薛文丽也是没谁了,来公司已有半年了,居然不知道马卫东是谁,一句话问的马卫东嘴巴大张。
“薛科长,你大小也是个领导,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他是保卫科副科长,马卫东。”
听到我带刺儿的提醒后,薛文丽与马卫东对视了片刻,轻嗤一声:“我当是什么大官呢?原来是保卫科副科长啊?”
薛文丽这娘们儿像是吃了枪药,双手叉腰,不可一世,马卫东是退伍老兵,乃是玩枪的高手,岂会怵她?
“薛文丽,你怎么说话呢?”马卫东面色骤沉,指着薛文丽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靠关系进来的后门儿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薛文丽也不甘示弱,反击之言随即而至:“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保卫科副科长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激烈,很快就吸引来了一楼的大批同事围观。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马卫东是我的属下,而薛文丽则是我一个科室里的同事,我出言帮谁都不合适,但事情发生在保卫科里,我身为保卫科科长,不好坐视不理。
“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为一点儿小事情上了和气……”我拍了拍马卫东的肩头,示意他冷静一下。
马卫东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盛气凌人的薛文丽,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
薛文丽见马卫东不再吭声,便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指着我,冲马卫东道:“瞧见了没?这就是你的好领导,遇事只会和稀泥,根本没想为你出头。”
闻言,马卫东就要出言反驳,我抢先一步道:“薛文丽,你别太过分了。马卫东不光是保卫科副科长,也是我郑启的朋友,你没必要挑唆我俩的关系。”
薛文丽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微微一鄂,忽而瞪大眼睛瞅着我道:“你竟敢帮他说话?”
我是保卫科科长,马卫东是副科长,虽然是两个光杆司令,但也是一个团体,且事发地又在保卫科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势气:“薛文丽,你来我保卫科耀武扬威,我身为保卫科科长不帮自己的属下说话,难道要帮你出头吗?”
“郑启,你,你等着……”
薛文丽丢下一句话,就要折身走人,马卫东横跨一步,拦住了薛文丽的去路:“薛副科长,有什么招你直接使出来,何必要等呢?”
“你给我让开!”
这虎娘们儿,你说就说吧,还动起手来了,马卫东闪电般扣住薛文丽推搡的手臂,手腕一抖,斜跨步上前,奋力推了回去,差点儿没把薛文丽的手腕给掰断。
“哎呦……”薛文丽惨叫一声,斜倚在墙壁间,一边鼓捣自己的胳膊,一边嚷嚷:“保卫科打人了,保卫科打人啦……”
“你瞎嚷嚷个什么?”我指了指头顶上的摄像头,提醒道:“薛科长,保卫科里有监控,由不得你瞎胡闹。”
“郑启,你特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