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干脆不装了。
他侧过身结实的臂弯揽住许弈的腰身,直接开口:“老婆……”
许弈气的牙痒痒。
从被子里狠狠踹了潭非濂一脚。
潭非濂:不疼。
潭非濂:但要装的很疼。
许弈见潭非濂蹙眉痛苦的模样立马揉了揉潭非濂的腿,嘀咕道:“我有那么大力吗……”
潭非濂眼底含着笑意,他拥住许弈,嘶哑的调子温度也是炙热的,“老婆……我想要……让我弄弄……”
许弈更气了。
潭非濂记起来了,他有太多问题想问,这小子居然瞒着自己逗自己玩!现在败露了还满脑子黄酱。
许弈抬手就给了潭非濂一拳。
“你想起来了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潭非濂不管不顾又不要脸地将脸埋在许弈胸膛,“老婆,你好凶。”
许弈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气的他捏了一把潭非濂的命艮子。
“嘶……”
这回潭非濂是真疼了,他按住许弈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被褥被他供起一个弧度,从许弈的方向看映入眼帘的是潭非濂那身绝美的暴力身形。
潭非濂直视着许弈,“急也没用,不如及时行乐。”
许弈:?
许弈瞳孔睁大:“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潭非濂环顾四周,眼底戏谑,“老婆,这里没有别人。”
“只有你。”
这句话说完,许弈再次遭殃!
“你……强……呜……!”
操!
他早该发现的!
潭非濂!
快天明的时候许弈才疲惫的睡过去。
穿好衣裳许弈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潭非濂在做早餐。
许弈洗漱好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
潭非濂端着早餐出来看着许弈,关切地问:“老婆睡得好吗?”
“啪!”许弈捏着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二人之间总是有自有磁场才能感应到了默契,潭非濂平日里再怎么混,也会怵生气的许弈。
潭非濂余光瞥了许弈一眼,立马乖乖坐下。
潭非濂坐在许弈对面不敢开口说话。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许弈问。
潭非濂咳嗽了一声:“很早……”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许弈神色严肃。
潭非濂伸手抓住许弈的手:“知道,碎成渣了。”
潭非濂直视许弈的双眼:“不要再找了,没用的。”
“脑核碎裂到我自己都无法重组的程度,哥哥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我一点也不后悔。”
潭非濂细细摩挲许弈的手背,“哥哥爱我,我愿意平等的对待世上的每一个人。”
“我能找到!”许弈抬眸看潭非濂的时候眼眸泛红的明显,“你闭嘴!”
“找不到的。”潭非濂说。
“你闭嘴!”许弈吼了潭非濂,心脏也绞着疼。
这日许弈单方面和潭非濂吵了一架。
潭非濂只能变着法的哄了又哄。
异种的脑核碎裂获得新生,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潭非濂自知以他的程度能有一线生机靠的也只是对许弈的那点念想。
就算真的有那样的可能,也少不了百年的时光。
所以他不要许弈找他。
哥哥应该开心快乐的活下去。
许弈对潭非濂冷了几天便恰巧到了年关。
潭非濂做了一桌的菜全是许弈爱吃的。
潭非濂从身后抱住站在窗台的许弈:“老婆……别生气了,我嘴笨,不应该惹你生气。”
他吸嗅着许弈颈侧的体香味。
他不知道如何告诉许弈,但却知道怎么说哥哥会高兴,“脑核碎裂的太严重,我只是害怕自己不记得你的时候会伤害你。”
“我那么宝贝你,谁都不能欺负你,哪怕是有缺失的自己。”
许弈没搭理潭非濂。
潭非濂将许弈转过身,“老婆,抱抱。”
许弈抿着唇垮着脸没有动作。
潭非濂自己贴了过来,他在许弈耳畔说:“宝贝,新年快乐。”
“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许弈看向潭非濂,眼底星火燎原:“活下来,回家。”
潭非濂轻抚许弈的发鬓,“好。”
“我会带你回家。”许弈说。
潭非濂抓握住许弈的手,在窗外的烟火声中吻在许弈指尖,“我知道。”
潭非濂才不是人人喊打的异种。
哥哥会带他回家。
像一开始那样。
许弈抓住潭非濂的衣角:“潭非濂,爱我。”
潭非濂说出那样的话后许弈对那种肌肤相亲的滋味好似上瘾。
只有那样的密不可分才能让他感受到潭非濂在他身边。
二人在落地窗前接吻。
更逐渐荒唐。
醒来的时候潭非濂不在身侧。
手心传来冰冷的质感。
许弈垂目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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