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美人真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胸大,腰细,肤白,貌美。
最重要的一点。
还不聪明。
赵福德说:“这怎么行?我怎么舍得放着美人不管。”
他汗湿的手掌在白沅沅的肩头来回揉动,留下些脏污的印子,他自己却不知道。
白沅沅猛地后撤了一步,勉强笑了笑,“大人这是何意?奴家身子不适,先行一步,大人不必相送。”
说完又觉得这可能无法打消他的邪念,便又急忙补充:“太子殿下特许我回府休息,想来若是找不到,定然会着急的。”
“哈哈哈……”赵福德大笑出声,毫无惧色,“美人,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方才席间的一切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太子殿下怕是早就对你不耐烦了,才让你早早离席。”
赵福德也不在意挡在白沅沅面前的女侍卫,只以为是寻常婢女,仍旧痴迷地看着躲起来白沅沅。
他自认为已经看透了一切,若是太子真的把白沅沅如珠似宝地放在心上,她又怎么可能连轿撵都做不得,身边也仅有一个婢女跟着。
恐怕宠爱是假,厌烦是真。
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新鲜感?
这美人定然是说了错话、做了错事,以至于失了恩宠,被撵了回来。
“与其跟着早早厌烦了你的太子殿下,不如跟我走,我定然日日宠爱于你……”赵福德不死心地伸出手,想要去拉她。
女侍卫眼神一凛,当即就要取这狗官的项上人头。
白沅沅也紧紧蹙起了眉头。
打出生那日起,便没人敢这样冒犯于她。
这人怕是真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她记得越庭舟早前同她说过,晋州官员大都相互勾结,这也是导致晋州大乱的根源之一。
除了天灾,更是人祸。
白沅沅想,或许这赵福德便是突破口之一。
她暗中给女侍卫比了个手势,让她不得鲁莽。
“多谢赵大人抬爱,但无论如何奴家现下也是太子殿下的人,赵大人也还需谨言慎行些才是。”白沅沅仍旧抗拒着。
但身子却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害怕极了。
这让赵福德更加确定他心中的猜测是真的,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赵福德:“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乖乖地与我走,陪我一晚即可。若是伺候得我满意了,我去就向太子殿下将你讨要过来,如何?”
不如何。
白沅沅简直恶心到要吐出来了。
没想到这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赵德福竟然脸皮厚到了这种地步,张嘴就说朝太子讨要。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白沅沅咬牙,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准备继续自己突发奇想的计划。
“赵大人慎言!奴家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一片赤诚,还请赵大人自重!”
白沅沅字正腔圆,语调铿锵,可见气得不轻。
就连雪白的肌肤上都泛起淡淡的红,在昏黄的月光下如勾魂摄魄的魅魔般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