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璟妩:……
这般挤兑自己的亲祖母,还是亲孙子吗?
希望老太太别听到这些话,不然又该被自己的亲孙子气得睡不着觉了。
因翁父染上了风寒,柳大娘子要照顾。再者翁鸣隽赶了这么些天路也累了,所以并未设接风宴,只吩咐做好了晚膳各送到他们的房中。
晚间,谢玦望着身体笨重的妻子。
忽然觉得这怀孩子一点也不轻松。
那高高隆起的小腹,大得有些吓人。
这么娇弱的一个身子,怎么挺得了这么大的肚子,这脊椎骨能受得了?
见妻子从梳妆台站起,他阖上了书卷,走上前搀扶住她。
把人扶到了床上,谢玦去把桌面上的烛火熄了,只留月屏外的一盏昏黄的小灯。
屋内顿时暗了许多,透露着淡淡的温暖静谧。
谢玦隔着屏风看了眼缓缓躺下的妻子,心思略为复杂。
谢玦自回得勤快后,睡在她身侧,偶尔会做一些梦。
梦境总是断断续续的,讯息却是不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唯有与她同床共枕时,这些梦境才会渐渐频繁。
梦中,他每回回来,她好似都没怎么笑过,就是笑也很是勉强。
梦中,她越发不想他回来。
在她到了金都后的第二年开春,他让人送她回云县小住了一段时日。
待秋季凉爽,也会让岳母到金都小住一段时日。
那时,她好似心情才会阔达一些。
有时候,谢玦也不免怀疑,这侯府对她来说,难道就真的这么像牢笼吗?
他当初执意带她回来,是否错了?
或许是真的做错了,可现在断然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经此断断续续的预知梦境,谢玦也明白了许多的事情,明白了她不说出来,不代表着不需要。
也明白了她便是不说出口,不代表不委屈。
她现在会说了,也挺好。
收敛了心思,谢玦绕过屏风,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挂到了架子上。
翁璟妩一如既往的背对着床榻之外,谢玦躺下之后便挨了过来,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暖意渐渐熨热了她的整个后背。
也不知是从那日开始,原本睡前会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到现在已然没有间隔了。
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自在,但现在也逐渐适应了。
缓缓入睡后,头不自觉地往身旁的肩膀靠去。
谢玦低头看了她一眼,随之陷入了睡梦之中。
多日未入梦,今日又入了梦。
梦中,他刚入营第一个月回府,忽闻妻子在他入了军中后便小产了,他听了来龙去脉后,站在屋外久久未进屋中。
天色已暗,直到明月端了水过来,他才推开门进了屋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