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大狱的酷刑都挺过来了,只是嗓子哑了,她根本没什么起伏。
不说话挺好的,卫宴洲也不会烦她。
如果还够能听不见或许就更好了。
她这几日在学着刺绣,不用出门应付谢念瑶,挺自在的。
卫宴洲默认她就是因为伤心:“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程宁回以一个疑问的神情。
“临近过年,事务暂缓,可以去集市逛逛。”
卫宴洲从前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他说要出宫,不可能单纯是为了去玩。
程宁不动声色地想着,随即朝他露出个小小笑容,点头。
瞧,果然是伤心,一听能出宫就开心了。
卫宴洲用鹤氅将她罩住,抱进屋里去:“既如此,朕今日便在临华宫歇下了,反正明日一块要接你。”
说去就去,竟然明日就走。
程宁又听卫宴洲在那吩咐,要宫人去御膳房做几道有营养的饭食过来。
不止要在这歇下,还要在这用膳。
吃完晚膳,他在贵妃榻上看奏折,程宁在一旁依旧捣鼓那副刺绣。
他们少有这么安静相处的时候。
自从那夜从临华宫离开,程宁就没见过他,似乎朝事很忙。
但是临华宫的太医倒是的一波波没有断过。
程宁疑心,卫宴洲或许不是太忙,只是不敢过来。
她因为哥嫂情绪波动,他不会不知道。
而今日过来,她能看出他在尽量避开程家的话题,还有程宁的嗓子。
跟个没事人一样,又多了几分纵容。
但是愧疚这种情绪,在卫宴洲身上太扯了,他定然不会承认,程宁也不会自作多情。
他们每次见面,都少不得针锋相对,倒是现在,她说不了话了,卫宴洲也不会故意做令她生气的事情。
相安无事共处一室,实在难得。
程宁绣着绣着,感觉有目光不断落在自己脸上,可是抬头看过去,卫宴洲又在专心看折子。
第六次抬头后,她索性就盯着卫宴洲不放了。
而后果然抓到了他再一次看过来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的卫宴洲也不尴尬,他探身穿过榻上的小几,尤为郑重地将手上的奏折扔在了桌上。
程宁以为他要做什么,凝神听他开口。
“朕问过太医,嗓子如此不妨碍房事。”
程宁听见他说。
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就被卫宴洲夺了刺绣,抱起来快步到床边,扔在了床上。
“......”
他果真不能忍过一天不气她。
卫宴洲人已经覆上来,亲她的额头,眼睛,滑落在脖颈深埋进去。
程宁被他撩拨的一阵激喘,她发不出声音,不然就要骂人了。
现在只能伸手在卫宴洲的肩膀抓挠了一下。
就算哑了不妨碍房事,可她到底算是个残废,卫宴洲这个种/马怎能这么强硬的。
但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个了,她的身体卫宴洲极为熟悉,知道哪里敏感,哪里反应更强烈。
她的衣衫被卫宴洲大掌一罩,一滑,就露出香盈的玉肩。
脑中充斥进王喜那夜的长叹:“若是生出子嗣,没准儿就好一些。”
因此卫宴洲今夜格外用力,他掐着程宁的细腰,帷幔跟着动作晃动。
直到程宁受不住晕了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