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傅佑廷不解道:“卫宴洲难道不举了?”
不应该啊,二十好几,天可怜见。
程宁脸色如猪肝:“你才不举,别造谣。”
但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莫非卫宴洲喝的....是避子药?
孟歆见她表情空白,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这种药还是不要多用,虽然是师父出手的,但也有一定风险。”
什么风险她没说,但是猜也猜得到。
傅佑廷脸色古怪:“他神经病吧,不想要阿宁的孩子?”
“不,他怕我生孩子。”程宁冷笑。
难怪有时候欢好,卫宴洲总是一遍遍地亲吻她的小腹,问她当初生温漾疼不疼。
这个疯子。
于是程宁又提着一把刀去找了老纪。
老纪:“.......”
他简直出离愤怒了:“又干什么?!”
“不干嘛,跟你商量个事,把卫宴洲的药给换了。”
这夫妇两,神经病两个!
程宁得逞出门后,将那副旧药渣狠狠踩在脚底。
三个月后。
卫宴洲觉得程宁最近有些古怪。
讨厌酸的她,最近府里四月的李子供应不断,他们房里也常备着新鲜的酸果。
并且有一日见客,她突然脸色煞白干呕了一下。
卫宴洲的脑袋更空白,他跑去找老纪。
老纪看起来很想离开城主府:“你给我滚!”
“那避子汤我按你说的周期喝了,你自己说的,你出手不会有偏差。”
他是真的怕再让程宁生孩子,他们有温漾就够了。
而且这个方法不会伤害到程宁。
.....但现在怎么,有些离谱?
老纪企图甩开他:“那你问她去,问我干什么??”
然后又古怪地一笑,故意气卫宴洲:“我是保证你不会有孩子,但又没保证程宁......”
卫宴洲的神色看起来要杀人。
夜半回了房,程宁嚼了个李子,压下胃里的酸水,看向卫宴洲。
对方撑着脑袋,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的肚子。
孟歆脉过,她已经有孕两个月了。
卫宴洲这个呆子肯定看出来了,但他现在怎么看起来....没有开心?
也对,他又不想要孩子。
程宁于是赌气一般,也不想说。
她上了床,很快背后就有人贴上来,揽着她的腰,脑袋在她颈窝里蹭。
“卫宴洲,再蹭就滚出去。”
“阿宁,”这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委屈:“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哈,”程宁气笑了,她翻了个身,面朝卫宴洲,戳他脑门:“你喝避子汤跟我说了?”
“你果然知道了。”
卫宴洲面色惨白地喃喃:“可我不想你生孩子痛苦,你嫂子早产,你差点早产,太可怕了。”
骄傲如卫宴洲,原来也有害怕的东西。
原本在气头上的程宁突然就泄了气,她将卫宴洲揽进怀里,仿佛他比自己还需要安抚。
“又不是总有意外,”她轻声:“给温漾生对弟弟或者妹妹吧,不然太孤单了。”
卫宴洲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声色有些颤抖:“就这一个了,以后都不生了,行吗?”
程宁难得沉默了。
这傻子分明没注意她用的是对字,因为孟歆说这胎是双生子。
算了,就当给卫宴洲的一个惊喜吧。
次年二月,程宁诞下一对龙凤胎。
陈意礼挺着六个月的孕肚,听见稳婆说母子平安,重重松了口气。
傅佑廷见孟歆出来,猛扑过去,攥住她的手。
他从前都在打仗,杀人,第一次感受到降生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也突然生起期待。
孟歆僵了一下,回握住他。
温漾踉踉跄跄地在院子里跑,想去扒程宁的房帘:“娘亲、妹妹。”
卫宴洲.....嗯,一眼不看新生的孩子,埋在程宁的脸旁双目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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