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老板似乎被张少缸的体臭熏到,有些惊讶有些不解还有些惊慌失措,她微微的把身体往后一倾:“少缸你别开玩笑了,第二个求职者已经在台上了。”
果不其然,第二个人高马大的求职者已经健步登台,看上去虎头虎脑生气勃勃。
“我去他的什么求职者!”张少缸很显然已经开始大幅度失去自控力,把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帮廉价劳动力,低三下四的老我这里找活给饭碗,还要我上杆伺候他们?告诉你说我就不爱搭理他们,看都不愿意看他们一眼!我……”
潘红升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五脏六腑已经笑的打结了。
台下传媒大学的学生们一个个面面相窥:这胖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这不是开地图炮吗?
台上的第二位求职者很显然听到了张少缸的肺腑之言,气的他脸都青了,拳头捏的咯兹咯兹响!
张少缸终于在导播求爷爷告nǎǎi的醒下重新回到了台上,但是此时的他已经瞳孔散乱,嘴里稀里糊涂的跑火车:“你谁啊?你是哪来的?你凭什么找工作?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瞧你穿的这身廉价西装,真你妈.逼的遜珈!滚!给老滚出去!”
“少缸!你在说什么?”一个年长的男老板再也听不下去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喝大了?”
“喝你妈.逼的逼水!”张少缸已经陷入了彻底暴走的状态,他很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求职者的上一份工作是武jǐng。
这位可敬的退役武jǐng同志还是比较有素质有克制力的,只是随便给了他六十几记重拳就退场了,跟着他一起退场还有众多的老板:“这是什么素质的主持人?什么破节目?忍了他很久了!广告我们不挂了!”
“都给我滚蛋!”张少缸虽然挨了一顿重拳,但是痛觉神经已经麻痹的他还是嘴巴豪不停歇:“都走了也好!省的抢我的镜头!这节目就是我一人的,你们知道不?要不是我爸是军方高官,这节目就不存在你们知道吗?知道吗?老上大学都是直接保送,知道什么叫保送不?”
“快点把他控制住!抽风了!”台下的导演有一种末rì来临的感觉,一只手捂住头语气沉痛的说道:“这节目彻底完了。”
就在此时张少缸开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周围的学生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啊!他被打坏了,出人命了!”
场地里顿时大乱,几个马屁jīng早就落荒而逃不知去向,一个长的很残次的女生一屁股坐在张少缸面前大哭:“张老师!我可什么都给你了,你答应过要把我捧成一线女主持,你可不能死啊!”
在一片纷乱声中,潘红升淡淡一笑,起身退场;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与他擦肩而过。
“喂?爸爸,接电话,爸爸接电话。”
潘红升的手机铃声是随即更换的,这样的铃声一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潘红升!jǐng告你马上把铃声换了!不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了林红怡忿怒的声音:“我得到消息,十三太保并没有善罢甘休……”
“我知道,”潘红升带着笑意接起了话头:“这次来了俩个,我已经收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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