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折断她的羽翼,乖乖待在他编制的金丝笼里,一生一世忠诚与他,好好孝顺公婆,生儿育女,辅佐丈夫……
“罢了,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再待海城了,明天就回去。”周赟道。
他说完就离开了。
屋中瑟瑟发抖的王瘌痢头,一双三角眼闪烁着,好半晌才找回吓坏的胆子,小声哔哔:“周哥,你可想好了,我这买药的风险不是一般大。”
“啰嗦,让你办,你就去办。”
周向群掏了一把钱,塞王癞痢的手中。
王癞痢点了点。
呦呵。
两百块!
不愧是周哥,出手就是大方。
“谢周哥,谢周哥,我这就去办,一定不会误了你的好事儿。”王癞痢嬉皮笑脸地将钱揣心口的口袋,马不停蹄出发了。
周向群满意地拍手。
徐满枝并不知道有人准备对她下药。
她还在山中当大王。
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路翻山越岭。
蛇窝被掏空了。
她一路走来,翻了好几窝软毛小短腿,有白的,灰的,还有杂毛的,皮毛顺泽又浓密,完全可以剥了皮做褥子。
骨头削了做针。
然后,她还抓了一大堆个头贼大的老鼠。
老鼠动作灵敏,一个劲儿往土里钻,里头洞连洞,地下被掏得四通八达。
一般人估计抓不住。
可惜遇到她。
外出打猎,但凡在眼皮底下遛过的,哪怕是虫子窝,也一并掏个干净,恨不能刮地三尺,还能给你逃了?
小样。
徐满枝一路狂扫。
在麻袋装满后,她也没发现野猪,正打算先收工,处理下毛茸茸,忽然脚下踩到一滩软软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
好家伙。
臭烘烘的,应该是野猪的粑粑。
啊啊啊啊——
野猪,小野猪!
徐满枝心头大喜。
她将绳索捆在毛茸茸的麻袋口,几个腾挪跳上旁边一颗大树,然后双臂用力拉扯,将麻袋悬挂在树上。
干完后,她抓起绑在腿上的长口刀。
开刃的。
刀口锋利,利于锥刺。
但野猪毛皮厚实,这种刀无法捅穿它的皮毛,所以必须从猪的生殖器入手,一刀见血,快准狠地拉开肚皮。
徐满枝一路隐藏身形,在山里狂奔。
不远处军区了望台。
一名士兵在看见树林里一道白光闪过,连忙拿起望远镜,瞄准对方的身影,可再次定位时,鬼毛也没见一个。
他一脸纳闷:眼花了吧。
严凛在接到上级命令时,一脸不悦:“周政委,这案件为什么要移交到公安,之前不是说了,姜九鹤把手伸到军区,要剁了这只手?”
周文拍拍他的肩膀。
“你呀,别太较真,一切都是上级命令。”
他清楚严凛做事特严谨,又一根筋。
但据说姜家攀上了京市周家的高枝儿……在一次演习活动中,团长被叫过去开了会,一回来案子就要移交了。
“你跟姜家还有婚约,严伯伯和凌伯伯也希望你早日成婚,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儿,耽搁你人生大事儿,军人也是人,在不妨碍国情民情下,组织自然是关心每个军人的。”周文又道。
严凛想到了去姜家提亲的男青年。
他一脸沉闷道:“我会持续跟进这个案子的,哪怕移交到公安,也必须给杨家一个交代,还杨丽娥同志一个清白!”
杨素军被凌筠野喊来海城,一直郁郁寡欢。
案子一天不落实,不论对死去的,还是活着的,都不公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